“啊啊沒事,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還回去?不要緊。”陳滿意擺手。
雲雪陽:“哎呀沒關系的啦,當時給你的時候不是說了就是送你的嗎?”
陳滿意:“是送我,但是我覺得總要知道是誰送的吧。”
雲雪陽滴溜溜的眼珠子轉動起來:“哎呀,我努力回憶,回憶起來再告訴你嘛。”
“好。”陳滿意嘆氣,回過神來,已經坐在桌前摩挲著那一行雋永的字跡。
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遠離你就遠離了幸福。
宴聽棠湊過來,輕輕讀出了這句話。
“你看窄門嗎?”陳滿意問。
宴聽棠搖頭:“我寬門窄門都不看,我只看數學。”
陳滿意忍俊不禁:“這本筆記不知道誰給我的,道謝都不知道找誰。”
宴聽棠:“我沒有數學筆記,但是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整理一本。”
陳滿意:“沒事,我的數學筆記夠多了,這本都吃灰很久了。”
宴聽棠:“你好壞,這本筆記會傷心的。”
“我壞,我壞,這個學期我會讓它派上用場的!”陳滿意笑著說。
宴聽棠翻了幾頁,點評:“不像好學生的筆記。”
“為什麼啊?”
“好學生不可能每個例題的解答公式變換過程都寫出來。這不是得分點,這寫出來純純是為了方便理解。”
“如果是我,我一般直接使用變換後的公式,而不是用原始公式再推一遍。”
“你可以看看季斬的筆記做個對比。”
“付野望的字沒有這麼好看吧。”陳滿意開始排除,“我們班的同學沒有這個字跡的,這個字倒是像季斬的字的清晰版。”
宴聽棠靈光一閃,好像知道了筆記的主人。
今天週一路過校門的時候,風紀委員楚明遠和她打招呼。
受寵若驚的宴聽棠回以微笑。
“準備文理分科了,學妹你去理科?”
“對。”宴聽棠點點頭。
“那她呢,去文科吧。”楚明遠用的是肯定句。
宴聽棠搖頭:“不確定,她其實想讀理科。”
雖然沒有提到名字,但是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個她是誰。
“她讀理科會很辛苦。”楚明遠苦笑,“她應該會選文。”
宴聽棠嘆氣:“不知道。”
楚明遠:“有什麼文理分科的疑問可以和我交流交流,雖然我也就水平一般。”
“謙虛了學長。”
“想什麼呢?棠棠?”陳滿意伸手在她面前搖晃。
“你說,這本筆記會不會是楚明遠給你的。”宴聽棠小聲說。
“不會。”陳滿意斬釘截鐵地回答。
“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