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交情並不深,如果非要說是因為她的死去而感到多麼的悲痛的話,那便未免有些太過違心了。
而且,出於某種迷信,在死者面前發什麼一定要抓住兇手的誓,好像也不太吉利。
但是——
“我會抓到它的。”
李星淵很認真的說道。
說完之後,他回過頭來,看到席夢娜早就已經坐回了副駕駛上。
李星淵一邊上車,一邊開啟了車載電腦。
“我記得你能駭進警方的系統裡?”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是李星淵用的是確鑿無疑的口吻。
“是。”
席夢娜弓著腰坐在副駕駛上,不讓自己的傷口靠著椅背。
“你想幹什麼?”
“把今天晚上城區的車輛監控記錄全刪了。”
李星淵一臉平靜的開車繞過辛西婭的屍體。
“順便報個警,就說發現了屍體——晚點再報,等我們開出這片區域再說。”
“你知道往警用系統裡面注入一個木馬有多麻煩嗎?”
雖然抱怨著,但是席夢娜還是在車載電腦得分螢幕上操縱了起來。
“鬼知道那個胖子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在警察局的電腦上再看一次獸人gay片。”
“明天我給你一個警用系統的後門程式。”
李星淵一臉淡定的說道。
“你能給整個艾露西雅全境有權利進入警察系統的所有人放gay片。”
“嘖。”
席夢娜操作著電腦。
“明明是個新人,還挺會吹牛的嘛?”
李星淵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說點正事,你曾經見過那樣的生物嗎?”
他又想起了那黑色的惡犬。
毫無疑問,對方並非是血肉之軀,而更近似於現在多被用來當做魔力爐心的元素生物。
那種能在黑暗當中自如移動的特性,實在有些古怪。
但如果是元素生物,又怎麼會表現出那樣嗜血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