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勉強用也可以,但手指用力,肯定會牽動傷口附近的肌肉,少不了又是一陣刺痛。
喬滿皺了皺眉頭,正要反手去解,一點涼意突然停在了脊背上,她瑟縮了一下。
“剛洗完手,有點涼。”
身後的人說完,內衣帶解開了,束縛了一天的身體終於回歸自由。
看著她如釋重負的樣子,蔣隨只覺好笑:“昨晚就說幫你脫,你非不脫。”
“不想在醫院脫衣服,”喬滿把內衣脫了,“睡衣給我。”
蔣隨遞給她一條睡裙:“要洗澡嗎?”
“想洗。”
“你等一下,我去拿保鮮膜。”
蔣隨轉身出去,又很快回來。
等待的時候,喬滿把褲子也脫了。
蔣隨回來,就看到她隨意地抱著睡衣,纖濃有度的身體大大方方地呈現在他的眼睛裡。
他吹了個口哨,充滿欣賞:“真漂亮。”
喬滿白了他一眼。
洗澡也是蔣隨幫洗的。
怕她的手沾到水,蔣隨沒敢讓她用花灑,而是放了一浴缸的水,讓她坐在浴缸旁邊,他用勺子幫她沖洗。
嗯,勺子也是他剛買的,還是半個葫蘆那種相當原生態的。
看到他拿著工具進來時,喬滿眼皮跳了一下。
“準備好了嗎?”他拿著勺子,像個廚師。
喬滿:“我能申請……”
“不能。”
一勺子水淋在她身上,蔣隨搓搓揉揉,正直得像在洗菜,喬滿只能閉嘴。
在小隨子的盡心盡力服侍下,喬滿順利地洗完一個澡。
裹著浴巾出去時,熱出一身汗的蔣隨把衣服一脫,直接站在了花灑下面。
水聲在身後響起,喬滿回頭看去,便看到細密的水澆在他的身上,又沿著他的肌肉線條擰成股往下淌。
隨著他粗暴沖洗的動作,那東西甩啊甩,幾次打在他自己的腿根上。
喬滿忍不住多看兩眼,然後就看到那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
她沉默抬頭,對上蔣隨的視線。
半晌,蔣隨玩味勾唇:“姐姐眼睛裡的火,燒到我了。”
“你是真變態。”喬滿誇得真心實意。
晚飯是蔣隨做的,五點半就進廚房了,一直到六點多還在忙。
喬滿洗完澡換了新睡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一扭頭就能看到他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這是他們結婚以後的常態,如今卻是難得。
喬滿開始思考他是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可以把家務做得那麼有條理。
答案是很久很久之前,他好像就學會這些了。
就像有些人的技能點在應試教育上,他的技能全在日常生活上。
學習不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乖小孩。
卻很會做飯,會記得每個家人朋友的生日、他們的喜好,也很勤快,很會平衡工作和生活。
某些角度來說,他真的是一個非常天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