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等比完再……”
安撫的話還沒說完,優雅的大王已經從他們兩個面前走過,徑直停在那幾人面前。
“你們說誰?”喬滿居高臨下地問。
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短發女生站了起來:“誰心虛說誰唄。”
“比賽規定每個人有一分鐘的準備時間,白星雨沒有違規,為什麼要心虛?”喬滿面色冷淡。
短發女生嗤了一聲,跟其他人交換一個眼神:“我又沒說是她心虛……”
“你敢用你爹媽的墳頭草發誓說的不是她?”喬滿打斷。
短發女生不悅:“你有病吧,我為什麼要……”
沒等她把話說完,一個圓圓的東西突然砸在她腦袋上,又輕巧地彈出去。
眾人好像看到鐳射的貓,視線隨著那東西整齊劃一地動,直到東西落地,才看清是一瓶防曬霜。
白星雨:“……”
其他人:“……”
喬滿矜傲表示:“慶幸吧,這不是炸彈,不然在場的各位都將屍骨無存。”
眾人:“……”
這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反社會?
喬滿優雅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抬眸掃一眼目瞪口呆的白星雨。
“別給我丟人。”她說。
如果條件允許,白星雨很想問一句大姐你誰啊,我丟不丟人關你什麼事。
可她問不出來。
非但問不出來,還該死的覺得……有點感動?
這就是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症?
白星雨立刻警惕。
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很快結束,白星雨重新回到比賽現場。
蔣隨又往喬滿旁邊挪了挪,不經意地問:“防曬霜還要嗎?”
“要。”喬滿盯著賽場。
蔣隨:“怎麼不撿?”
喬滿捋一下頭發:“不能低頭,王冠會掉。”
蔣隨懂了,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把東西撿了回來。
東西保住了,大王的面子也保住了。
不愧是他,史上最棒的奸佞走狗。
最後一跳,白星雨調整好呼吸和動作,最後看了一眼喬滿的方向,朝著沙坑拼命一躍。
比賽結束後,一二三名要留下拍照,其他人可以自行離開。
白星雨拿著冠軍獎杯,不經意間走過剛才蛐蛐她的幾個人,故作驚訝:“不留下拍照呀?”
那幾人:“……”
“我懂,有些人就是不愛拍。”白星雨表示理解。
那幾人:“……”更氣了。
目睹一切的蔣隨忍不住感嘆:“她刻薄起來,竟然有你三分風采。”
“她還差得遠,”喬滿刻薄評判,“但還算可造之材。”
蔣隨笑了笑,還想再說什麼,白星雨已經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