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幹了什麼?”蔣隨好奇。
喬滿優雅地抿了一口酒:“以理服人。”
蔣隨挑眉:“沒打人吧?”
“以為是你呢?”喬滿又看一眼他紅腫的指骨,面露不滿,“你是什麼小孩子嗎?不拉架也就算了,還跟著胡鬧,萬一收不了場怎麼辦?”
蔣隨嘆氣:“我也不想啊,但如果我不去的話,某人可能就先沖上去了。”
顧寒天捱打時,她想刀人的眼神可是擋都擋不住的。
喬滿頓了頓,沒有否認:“雖然知道是劇情,可真當身處其中,還是會被氣到。”
蔣隨安撫地摸摸她的頭。
那邊白星雨已經開始小聲唱歌了,顧寒天面無表情,拿著兩根筷子幫她打拍子。
喬滿看得無語,正要制止,旁邊人突然笑了一聲。
她再次看向他。
蔣隨清了清嗓子:“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有人說過,成績不重要,盡力就好。”
喬滿立刻接話:“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盡力就好。”
但她又沒說是在比賽上盡力,還是在懟老登上盡力。
蔣隨立刻手指跪地:“大王說得都對。”
對面的白星雨不唱歌了,和顧寒天一起盯著手機看,直勾勾的樣子特別酒鬼。
“看什麼呢?”喬滿問。
白星雨立刻把手機遞給她:“組委會發來的獎杯照片!”
喬滿看了一眼,頓住。
大賽的獎杯,她白天的時候是見過的。
小小的,拳頭大小,很有藝術性。
那麼問題來了,照片裡像籃球一樣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再想想淩晨一點多來自組委會的電話。
這麼殷勤。
這麼高效。
絕對不是顧成海的風格和手筆。
喬滿靜默良久,眯起眼眸看向蔣隨:“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蔣隨跟她碰杯:“鈔能力。”
喬滿:“……”
來喝酒的時候還愁雲慘淡,回酒店時就群情激昂。
白星雨甚至想沖到大馬路上唱歌,喬滿如背後靈一樣靠近。
顧寒天都站不穩了,依然憑本能把人領走。
亂七八糟地回到酒店,等把兩個酒鬼都安頓好,已經快接近三點了。
“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蔣隨感慨。
喬滿遞過來一瓶水:“喝水。”
蔣隨接過來剛要喝,頓了頓後問:“你給我的是礦泉水?”
“不然呢?”喬滿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