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祈臉紅了，這次真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
那個影片裡面的她，可是很光的！還要一邊念檢討書，想想都覺得自己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更別說楚小飛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地提了出來。
柳雪祈的腦子裡已經有畫面了。
半夜三更，楚小飛把燈和窗簾關掉，將自己埋在被子裡，開啟手機，亮度調到最大，聲音調到最小，用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著最不正經的影片。
哦不對…影片也很正經。
總之這種場景。。太羞人了。
柳雪祈確實沒辦法，她感覺楚小飛就是她命中最大的剋星。
“董事會什麼時候？你想讓我做點什麼？”
簽署完檔案，楚小飛放下筆，“我這人除了會打架，就沒有別的本事了，說句實話，我能幫你的地方很有限，你也不會想讓我把那些股東全都揍一頓吧？現在可是法制社會，這樣做是要坐牢的。”
柳雪祈並沒有正面回答楚小飛的問題，轉而問道：
“楚先生，你還記得歐陽楠吧。”
“記得。”
“之前他跟我說過，有一次他差點自殺。”柳雪祈沒有把話說完，點到即止，而楚小飛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柳雪祈是想說，其實你還有其他手段可以對付那些人，並不一定需要動拳頭，只需要讓他們恐懼，害怕。
“自殺啊，那只是個意外，或者說是實驗，我也沒想到會造成這種後果，他是我眾多試驗品裡唯一產生了自殺傾向的人。”楚小飛道。
這話直接讓柳雪祈汗毛直立。
試驗品？小白鼠？
居然在人身上試驗這種恐怖的事情，這傢伙居然心狠手辣嗎？
柳雪祈一點都看不透楚小飛。
看上去是一名普通大學生，實際上確實一個超脫於現實社會的大佬，你又看他是一個陽光大男孩，實際上動起手來絕不含糊，能把人往死里弄。
“一般來說我的那些試驗物件都變成了瘋子。”楚小飛又補充了一句。
柳雪祈沒說話了，但眼睛卻亮起了光。
變成瘋子，這個可以有。
“或者你可以找那個叫什麼陳杰的，在異人，有一種能力叫…小歐歐，叫啥來著？”
這個稱呼讓歐芸翻了個白眼。
“精神師，能改變人的記憶，下達暗示，攻擊手段能夠造成人的腦死亡，殺死人的意識。”
“還有…我覺得小歐和小歐歐這兩個名字都挺難聽的。”歐芸終於說出了自己憋了許久的心裡話，雖然這段話和上面兩段話沒有半點關係。
“那好吧小芸芸，這總行了吧。”楚小飛道。
“如果去掉小字會更好。”歐芸道。
“那不行，這可是靈魂。”楚小飛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歐芸這個提議。
柳雪祈無語地看著他們拌嘴，一邊感嘆感情真好一邊心裡暗自傷感，這樣的朋友，我也好想要啊。
“咳咳，我們回到重點，楚先生，說說那個所謂的精神師吧，可以透過精神控制他人對吧？您的手下有這種人嗎？”柳雪祈問。
“我？我就一光桿司令，這事你得找那個…叫啥來著，哦對，叫陳杰，他手下有很多這種人。”楚小飛道。
柳雪祈聞言卻露出了苦笑，“很遺憾，我已經聯絡不上陳總了。”
“為啥。”楚小飛疑惑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