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兄弟你肩膀上掛個玩具幹什麼?看上去還挺逼真的,這是最近流行的嗎?”
劉莽很快就注意到站在楚小飛肩膀上一動不動的小紅,併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他以為這是玩具。
畢竟誰也沒見過哪個人把鳥當成寵物的,鳥的智商不高,基本不會去承認一個主人,更別說這麼老實地站在肩膀上,嗯。。還這麼好看。
沒等楚小飛說話,肩膀上的小紅猛地轉頭看向了劉莽,緊接著拍打翅膀飛起來,衝向劉莽的額頭。
讓劉莽反應過來的是從腦門上傳來的疼痛。
“艹!”
劉莽捂著腦門退了好幾步,等他拿開捂著腦袋的那隻手,發現手掌心多了一絲絲血跡,他的眉心中央則多了一個像是小針紮了一下的血孔。
再看那隻紅色的鳥,已經回到了楚小飛的肩膀,端端正正地站好,一雙小小的眸子正在看著劉莽。
“活的?”
劉莽已經不在乎額頭上那麼一丟丟疼痛了,現在他驚訝的是為什麼這隻鳥是活的?
寵物鳥?
鳥不是隻能養籠子裡嗎?它不會自己飛走嗎?
這什麼品種的鳥?
驚訝歸驚訝,但是劉莽堅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是他不瞭解而已。
“小紅,別亂傷人。”
楚小飛語氣嚴肅地批評道。
“嘰嘰!”
小紅叫喚了兩聲,楚小飛從它的聲音裡聽出了一些委屈。
“不好意思啊。”楚小飛給劉莽道了個歉。
“沒事沒事,這連傷都不算。”
劉莽用衣服抹了抹額頭,大大方方地擺擺手,緊接著用粗獷的嗓音道:
“所以說咱們宿舍的人都到齊了,怎麼樣,晚上要不要舉行一些活動,去擼個串,喝點酒?或者去酒吧蹦個迪?”
“蹦迪啊?就我們四個男的嗎?那太沒意思了,沒有妹子的蹦迪是沒有靈魂的。”吳天插話道。
作為不夜城的長市人,蹦迪文化深入人心,對這個,吳天一點都不陌生。
“害,這多大事,酒吧裡妹子那麼多,只要出錢,酒吧裡的營銷人員會給你叫的。”劉莽對蹦迪顯然也不陌生。
“也對,不過我不知道東海市的酒吧也是不是這樣。”吳天點頭道。
“大都差不多。”劉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