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則有些忌憚的盯著她,身上在泰國請的佛牌被她奪走了,她甚至還把他的胸口挖了道口子,用他的血來滋養著那佛牌。
現在他疼得厲害,不敢亂動,怕再亂動胸口的傷就會裂開,這裡這麼偏僻根本就沒有醫院,失血過多他會死的。
現在他還不想死。
“啊。”沈青紅慘叫一聲,她的手腕被劃破,鮮血不斷湧了出來。
接著她拿著匕首朝沈明走來,匕首再次揮來,沈明皺了下眉,看著手腕同樣被劃破,他和沈青紅的鮮血不斷滲出來,滴在一旁的草地上。
“我把你們放在沈宅,就是讓陰氣把你們養好,這些年你們被陰氣彙集在身上,將你們身上的陽氣驅散走了。”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執意要和你們在一起,一直住在沈宅了吧?不是我有福氣,而是那裡有陰氣,我需要你們的身體來替我吸收陰氣。”
“陰氣彙集在你們的身體內,現在你們的血被我放出來,只要血把這裡的陣法滲透,你們就能替我祭陣了,這麼重的陰氣被放幹。”
“爸媽,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想要霸佔一切,想要佔有別人的所有,現在你們把全身上下的東西都貢獻出來,我替你們完成使命。”沈連初笑得有些詭異。
她越是這樣說,沈明與沈青紅的臉色越發不好。
沒想到他們被她送到沈家被領養,居然是想利用他們的身體吸取沈宅的陰氣,等養得差不多了,再把他們的血放幹。
“沈連初,你會不得好死的。”沈青紅氣急敗壞的罵道。
可惜她沒力氣了,根本爬不起來。
現在真的後悔,如果自己不鬧,也許現在還被時言夏綁在黃警官的家裡,躲在床底下也許就能逃過一劫了。
當時為什麼非要鬧著見時言夏,甚至想要逃離。
如今後悔也沒用了。
其他幾人感覺到事情不妙,正準備朝沈連初撲來,而沈連初只是抬手,有東西朝他們飛去。
“啊。”鄭嬌慘叫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顧於白手臂也被劃破出道傷口,白暖暖想逃離,身體被定在原地。
“想逃?走不了了,等他們的血放幹,我就能啟動陣法,一把火把你們全部燒了祭天,別急嘛,一個個來,先讓等他們的血放完就輪到你們了。”
“這火會燒得很旺,沒一會你們就會被燒乾,別怕。”沈連初輕聲笑著說道。
她笑得有些變態,眼底全都是瘋狂。
“沈連初,你這個死變態。”白暖暖怒吼道。
以前就看她不順眼了,現在看著她,更是恨不得上前抽她兩個耳光。
所有人都在怒罵時,張風則站在那,由始至終他都一聲不吭,顧於白朝他看了一眼,示意他走,但張風卻沒動。
“喲,忘了你還在,怎麼樣?國際大模特,是看上時言夏了嗎?為了她不惜回到國內發展?現在成她的舔狗了?”沈連初笑著湊近。
她伸手挑起張風的下巴,與他對視著,看到張風眼底的寒意,她越發感興趣。
“要不,死之前睡一覺?我已經很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沈連初說著。
她的手緩緩而下,挑著張風的襯衫,將襯衫的紐扣一顆顆的挑開,露出他結實的胸膛,而張風只是冷冷看著她。
“你敢嗎?“張風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