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顧於白也有些驚訝。
張風和顧於白也大步上前,他們幾人發現四周的樹,看著是樹,但摸起來卻有體溫。
“這些樹,怎麼好像人,還有體溫,真的太奇怪了。”鄭嬌說道。
甚至她剛才還感覺到這些“樹”,看了她一眼,這種感覺讓她頭皮一陣發麻,感覺很不好,不太舒服。
“感覺有心跳,有體溫,這些都是活人,怎麼會變成樹了?要是這樣說來,這一片樹林的樹,都是活人嗎?“顧於白說道。
他伸手摸了一下,發現身邊的樹,都是有體溫的。
這種事情,哪怕放在電視劇上,拍出來都是讓人吃驚的程度,更別說他們是親眼所見。
“怎麼辦?要不要救人?怎麼救?要怎麼才能讓言言別來,會不會是想拿我們誘惑她過來,把她種下去。“白暖暖整個人都亂了。
現在她恨不得自己裝一對翅膀,能飛到天上去。
“別急,肯定有辦法的。“張風安慰著她說道。
他想到昨晚沈連初在程家的情形,說道:“昨晚我在程家見到沈連初了,她復活了,這些地方會不會是她的地盤。“
“如果是的話,那麼今晚沈連初有可能也會來。“
“沈連初來,那麼畫情符的人是否存在?沈連初現在身上有傷,肯定是打不過言言的,拿我們來當人質,想威脅時言夏的話,我們想辦法看能不能把沈連初弄死。“
“她低估我們,我們要不要順勢裝一下?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想試試。“張風較為理智的說道。
他跟在時言夏身邊的時間較長,和她處理過一些事情,看到這些東西,他也比其他三人要冷靜理智一些。
“那要怎麼做?弄死沈連初需要什麼?捅她一刀嗎?還是下藥?“白暖暖立刻來了興趣。
但顧於白卻沒作聲。
“先別說對付沈連初,我媽身邊的小助理,還有家裡的王媽,都是這山村裡的,他們之前就返了回來,剛才我們進村沒看到人影。”
“如果看到她們,會不會就能找到些別的把柄?”顧於白說道。
總不能往死裡拼,總要有點勝算吧?
“不會是被種在這裡了吧?”鄭嬌指著身側的樹說道。
現在她離這些樹遠遠的,聽著深夜的風不斷呼呼吹著,她心裡慌得很。
看著這些樹,以後她看到樹都有些恐懼了。
“哈哈。”這時,有人狂笑聲傳來。
幾人立刻回頭,發現一束光打了過來,沈連初站在不遠處,朝著他們挑了挑眉,她眼底的陰毒不斷迸發。
“看來你們也沒什麼腦子吧?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們弄過來嗎?”
“把你們幾個拿來祭天,活活燒死,拿來當對付時言夏的燃料,你們說刺激不?”沈連初一臉是笑的說道。
鄭嬌聽著,連忙把白暖暖拉了過來。
“暖暖別怕,不要聽她胡說。“鄭嬌連忙安慰著。
聽到“祭天”兩字,他們都是喜歡看小說,平時也拍戲,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仙俠文裡,或是古代拿著童男童女祭天,都是活活燒死的,現在沈連初說拿他們燒了當對付時言夏的燃料。
“你們幾個人的八字看起來不怎樣,但是四個人的八字合起來,卻是妙啊,正好克時言夏,你們不是把她當朋友嗎?到時就讓你們來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