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的清香撲鼻而來,和著她身上的藥味,卻讓他有些著迷。
“夠了,為什麼要逼她?她病了這麼久,剛剛醒來,你們難道還想逼她去死?為了一個名字而懷疑她,你們是信自己人,還是信時言夏?“
“時言夏到底是來幹嘛的,我們不知道,但她今晚來者不善,程霜一個大小姐,為了個男人離家出走,與我們程家斷絕了關係。“
“現在她回來,時言夏就出現了,還在質疑著程麗是不是沈連初 ,我們這樣,對得起自己人嗎?難道是為了巴結戰家,要犧牲一個女人不成?“男人憤怒的說道。
他說完後,抱起沈連初便往裡面走去。
其他人被他罵著,都覺得很奇怪,程家向來比較和睦,很少發生今晚這種事情。
“時小姐。”程霜有些慌,害怕時言夏誤會,她正要解釋,時言夏卻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自己不介意。
程家其他的人,也是心各懷鬼胎。
“言言,他是不是也被鬼附身了?“這時,程老爺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不去過度理智那個沒出息的小子是什麼意思,而是在想,他今晚這麼反常,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否則怎麼性格也變得不一樣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時言夏說道。
其他人聽著,也沉默了。
大家有些慌, 看著時言夏身邊站著的那位,誰心裡沒點壓力?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戰家的戰景凜,一個只能遮天的人物。
哪怕程家也是豪門,卻能被戰景凜一句話,決定程家的存亡。
“要不要去看看戲?“時言夏問道。
眾人一頭霧水,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對於時言夏的算命一事,他們多少是知道一些,甚至她的直播,他們都有幸看過,加上時言夏最近的熱度一直很高,想不知道都難。
現在有幸能親眼看到她,甚至她還說:“要不要看看戲“,大家下意識便點了下頭。
“那就跟上去。”時言夏說道。
她說著抬腳朝著剛才男人抱著沈連初離去的方向而去,其他人也放輕腳步跟上,而程老爺子則很忐忑與戰景凜交流著。
氣氛很是壓抑,大家大氣不敢喘。
沈連初被男人抱著回房,臥室內,她被男人放到床上,男人正要起身,她的手卻不住男人的脖子,一把將男人拉了下來。
“哎呀。”沈連初輕呼叫出聲。
她那嬌媚的叫聲,撩得男人心癢癢的,加上她衣服有些凌亂,露出雪白的香肩,在幽暗的燈光下,格外誘人。
“表哥,人家好難受,我胸口好痛,你要不要摸一下?”沈連初嬌聲說道。
她握著男人的手,朝著她的胸口貼去。
男人的手貼在她的胸口上,感覺到她身體滾燙,他喉結動了動,看著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有些慌亂。
“要是難受,我幫你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看看,看看哪裡不舒服。”男人慌了。
他不敢直視沈連初的眼神,慌亂想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