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見狀,識趣的說:“我去找導演聊聊。”
“我也去。”白暖暖應道。
幾人轉身便走,而張風則抬腳走到不遠處,並沒有離得較遠。
所有人都離開後,顧於白臉上焦急的神情未減,他猶豫了半秒,問道:“言言,我媽把事情和我說了,照片上的人被抹掉一事。“
“我覺得確實是很有問題,我找人調查過了,當初推薦她們進來工作的人,在第二天就辭職離開了,我懷疑有人想利用顧家。“顧於白說道。
他隱約感覺到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也許從之前我爸媽差點在高速上車禍開始,就是一個陰謀,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清,但我感覺就是衝著弄死顧家來的。“顧於白有些憤怒。
顧家做的都是本份生意,並沒有動到誰家的蛋糕,為什麼還要咬著不放。
“你爸病情怎麼樣了?“時言夏轉移話題問道。
顧於白愣了下,才說道:“好很多了,出院回家後,也沒有什麼不舒服,冷之墨也過來看過,說恢復得很好。“
“但是其他的豪門家族那些人,病情似乎就沒這麼樂觀。“顧於白說道。
原以為都是中同樣的毒,吃同樣的藥,效果會一樣,但好象每個人身體的反應不一樣。
“如果病情穩定,就可以先把藥停了,再觀察一下,至於其他的事情,時間到了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時言夏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顧於白暗中鬆了口氣。
“言言,你的臉色不太好,是哪不舒服嗎?“顧於白擔心問道。
看到時言夏似乎有些疲倦。
時言夏笑了笑,喝了口奶茶說道:“估計是沒休息好吧。”
她話剛落,顧於白被不遠處的導演叫了過去。
“那我先過去,回頭我們再細聊。”顧於白禮貌的說道。
他轉身快步離去,張風見狀,他抬腳便走了過來,站在時言夏的身側,暗中打量著她,許久才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時言夏有些錯愕,沒料到張風會這樣問。
“怎麼會這樣問?”時言夏避開他的話題問道。
張風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他深呼吸了口氣,抬腳跟在她的身後,說道:“從進秦宅的時候開始,你就不對勁了。”
“你把我和鄭嬌帶進去,是劍走偏鋒了,對不對?”
“你一直在安排著退路,擔心萬一出事瞭如何是好,為此才強行把鄭嬌的前世經歷給她找了回來,甚至還替我擋了一劫。”
“你幫我家的祖墳換了風水,也是在替我鋪路,是不是?”
“當時事發突然,你拔了一縷魂魄給了戰景凜,從那時你就變得不對勁了,時言夏,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張風的眼底閃過絲痛苦,他一直不願意相信這件事。
但每次看到時言夏,他彷彿隱約看到她身上的光環,在一點一滴的減少,這種不安的感覺,一直籠罩在他的心頭。
“你這麼急著找沈連初,甚至不惜將我帶進去將她打回來,就是擔心時間不夠,是不是?“
“你的情況,戰景凜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