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車一側,拿出另一疊資料遞到時言夏的手上,示意她開啟看看。
時言夏連忙把資料開啟,看著資料內這些詳細的資訊,她不禁笑出聲,說道:“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們相信冷之墨,卻不知冷之墨開出的藥方,是我寫的。“
“我不是什麼救人病的醫者,我不過是喜好研究藥材和命理,我既然能開出這些藥方,自然是留了一手的。”時言夏自信滿滿的說道。
她對這些豪門家族的人,並不信任。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過去相信他們。
“我給他們的藥,與給顧安的並不是同一類的藥,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回去後,病情會復發,也並不是我故意讓他們復發,而是他們自己作死。“
“如果他們沒問題,那麼病就不會復發,反而真有可能痊癒。但他們集體出了問題,那麼問題就出自於他們家的風水,還有自身。“時言夏說道。
她不是什麼善類,所以做事自然是留一手。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亦是這個道理。
“那就更好辦了。“戰景凜欣賞的看著她說道。
時言夏啞聲失笑,把資料遞迴到他手上,挑了挑眉,一臉是笑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你不覺得我夠狠嗎?“
“給他們治病的時候,也留了一手。“時言夏笑著問道。
一般情況下,別人都會站在道德最高點開始指責,認為她心思歹毒。
“為什麼要認為你太狠?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再者這些人如果心裡沒其他的盤算或是害人,你也不至於留一手。“
“既然是他們做事留的因果,那就該讓他們付出代價,沒有人天生就是聖母,需要去憐憫著眾生。“戰景凜說道。
時言夏聽著男的話,她笑意更深。
“說得有道理,中午請你吃飯。“時言夏說道。
她的心情顯然格外好,這一刻,她才真實的感覺到自己與戰景凜是同一類人。
也很享受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戰景凜由始至終,都站在她這邊,與她並肩同行,甚至連思想都與她一致,也從不會因為小事或大事,與她紅過臉。
這種男人,怎能讓人不心動呢?
“那戰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戰景凜低聲笑著說道。
肉眼可見的,男人心情顯然非常愉悅,像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他就會很快樂一樣。
“走,吃飯去。“時言夏說道。
一大早便趕過來替程霜處理事情,現在轉眼便到中午了。
“好。“戰景凜應聲。
在她準備啟動車子離去時,卻看到程霜臉色很不好,她託著微隆起的小腹,朝外面跑來,她的拖鞋都跑掉了一隻,連形象都不顧了。
“時小姐。“程霜臉色很不好。
她飛奔過來,差點摔倒。
時言夏見狀,她連忙開啟車門下車,邁著大步往前走去,一把扶住差點摔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