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好像很久不見,所以就在一起了,總感覺好像缺失了很多跟他在一起的時光,但好像在一起太急了。”
“我總感覺有些不安,有句話不是說來得快,去得也快嗎?萬一只是一時的新鮮與激情,怎麼辦?”
“感情這些東西,經歷太多,萬一被磨沒了。”鄭嬌道出內心的擔憂。
時言夏聽著卻笑了,她下意識朝少將軍看去,說道:“他對你的感情很深。”
“啊?“鄭嬌有些驚訝。
正要說話時,隱約聽到外面有人叫道:“沈連初,你給我站住。“
這個名字,從外面傳來,大家手上的東西“啪“一聲掉了下來,白暖暖連忙起身, 朝門外跑去,說道:”媽的,叫誰啊?“
她平時也不說髒話,但現在卻脫口而出。
“是在叫沈連初嗎?”鄭嬌也連忙問道。
顧於白和張風也面面相覷,說道:“好像是。”
他們幾人都沉不住氣,起身往外跑去,包廂內只留下少將軍和時言夏兩人,他們並沒有追出去,而是依舊坐在位置上。
“張風的夢境,你怎麼看?”時言夏主動開口問道。
少將軍端著果汁喝了一口,他的儀態很好,舉止間盡是優雅,卻又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
“和你提到的什麼屍臭有一定的關聯,但不確定是不是一件事,要去落實才行,但張風的氣運有些低,被髒東西附體也是正常。”
“他能做這種夢,有可能是通靈了,但他的主觀意識很強,所以在噩夢裡逃脫了。“少將軍說道。
時言夏也附和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如此。“
“等一會吃完宵夜,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去他剛畫圖的地方看看。“時言夏說道。
少將軍也點了點頭。
而此刻,外面。
4人追出去後,發現外面的客人也沒太多,只有兩桌的人在吃宵夜,並沒有什麼熟悉的身影。
“難道真聽錯了?沒看到啊。“鄭嬌說道。
白暖暖揉搓著太陽穴,轉身朝宵夜攤的老闆走去,問道:“您好,請問剛才是不是有人在叫沈連初站住?”
“沒有吧?沒聽到有人說話。“老闆一頭霧水的說道。
看著幾人急急衝出來,他也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事了。
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他最怕是有人鬧事。
“真沒有?”張風也湊上前問道。
老闆看著他們緊張的模樣,指一旁的監控問道:“要不要查一下監控?我這裡有實時的監控。“
“查。“顧於白說道。
他們不看心裡不安,但看完監控後,更沉默了,也沒有陌生的身影出現,也沒有熟悉的人,更沒有那句:“沈連初,你給我站住。“
“所以是我們幻聽了嗎?“白暖暖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對於沈連初帶來的負面影響,他們已經懼怕到骨子裡了。
沈連初就像一個變態,隨時都能咬你一口。
“人都死了,是不是我們想多了?親眼看到她死的。“鄭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