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血有時也可以入藥,有時甚至可以做更可怕的事情。
這不僅是女性貞操的象徵,而且還代表著很多東西。
“好。“戰景凜也震驚到了。
他做事雷厲風行,卻從不做傷害女性的事情,如今聽她這樣說,才知道原來有人暗中動手腳,去接近這些小女孩,甚至毀掉她們的未來。
這種事情,他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在帝都這種大的城市,居然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發生。
“而且她的意識裡,對方很臭,非常臭,臭到讓她噁心,很臭的的人,那麼這人有病重,身上到處腐爛,要麼就是活死人。“
“死人身上的肉才會腐爛,但死人是不可能動的,所有有沒有可能是活死人。“
“最好調查一下,帝都有沒人身上散發出很臭的味道,像死屍的氣味,如果有這種人,應該很容易查出來。”
“人對臭味是很敏感的,哪怕用什麼香料或是香水去掩蓋,依舊是有股味道的,身邊的人都會遠離,所以鎖定這種人群。”時言夏說道。
“好。“戰景凜薄唇緊抿。
她說的“有問題“,原來真的有很大的問題。
“而且,我感應不到沈青紅那邊的變化,所以她昨晚回沈宅後,就沒有再接近玄學有關的東西,或是人,甚至也有沒再打沈連初屍體的主意。“
“所以她的身體上,我感應不到變化,她太安靜了。“時言夏說道。
沈家的人,都沉不住氣。
但沈青紅卻沉住氣了,是因為身上有傷,需要沉澱,還是其他的原因?
“我的人盯著沈家,自從回到沈宅後,沈家的人都沒有再出門,而且沈明也回去了。“戰景凜說道。
聽到“沈明“兩個字,時言夏腦海浮現出那道身影。
她側頭看向戰景凜,一邊說道:“沈明這人,城府比想象中還要深,並且沉得住氣,做的事情永遠都是有利於他自己的。“
“比如說,他與沈連初的事情,能撇得一乾二淨。“
“與沈青紅離婚,也是很乾脆。“
“甚至在事情發生後,把財產全部轉移給我,賣了一個人情。“
“我感覺他多少是知道些什麼,但從不透露,他亦正亦邪,不知他到底哪個是他的真面目,他藏得很深。”時言夏分析著沈明的為人。
戰景凜開著車,朝著戰宅的方向而去。
“他和我父親小的時候一併長大,對我父親多少是瞭解的,如果我父親在做什麼事,想必他心裡也有些數。“
“沈明不可信,但我們卻不能讓他覺得我們對他產生懷疑了,至於他轉移給你的那些財產,你準備怎麼處理?“戰景凜問道。
時言夏指尖微抬起。
“當然是收,既然是沈家的財產,我為什麼不拿?“時言夏說道。
她又做不到像別人那麼虛偽,總是假意不要不要,拒絕卻得那麼扭捏,沒什麼意思。
誰會嫌錢多?再說她一直想要黃金,就是為了回道觀內,替祖師爺重塑金身,這是她的初衷,從未改變過。
至於師傅,她自然是要去弄清楚他是怎麼回事的。
“那我讓顧青去替你處理。“戰景凜說道。
如果凡事都讓時言夏去處理,那麼除非她有三頭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