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秦佳麗寵他,疼他,把他捧在掌心,事事以他為先,替他鋪路,給他謀劃,她就像他的一道光一樣。
現在所有人告訴自己,她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母親?
“有什麼難理解的,秦佳麗都能借著秦家的風水,變成了十多歲的模樣,沈連初亦可以在小的時候,變成了長大的模樣與老者生孩子。”
“她們倆人都是同根連枝的,秦佳麗這個分身能做到的事,沈連初一旦到每個月初十,她亦可以做到。”時言夏說道。
這下她的解釋,也把所有人心裡的疑惑給解了。
確實是如她所說的,秦佳麗明明快五十了,現在依舊像十幾歲的模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再者,她確實只是沈連初的一個分身。
“夠了,就算你們知道這些,又有什麼關係?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死了,這些秘密就沒人再知道了。“
“等著我一會把你們全部吃掉,就算我和她不能合體,又怎樣?以後我還有大把的時間,而你們只能去地府了。“沈連初厲聲吼道。
她再低聲吼著,腹部隱約有些難受。
感覺這具身體在牴觸她,想要把她驅趕出去一樣。
沈連初累得冷汗直冒,要是再不合體,她真不敢保證今晚能不能殺了時言夏。
今晚的雷劫,把她的陣法給摧毀了。
如今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時言夏現在腳踩的“死門“了。
“是嗎?那就試試吧。“時言夏說道。
一句話,再次把氣氛推到了高,潮。
“嫂子,幹她。”冷之墨立刻握著拳頭,差點就跳起來揮著旗替她助威了。
沈連初想說話,肚子有些疼,她咬著嘴唇,感覺這具身體越發不聽話了。
“閉嘴。”沈連初難受得發飆的吼道。
秦佳麗看著自己的手臂,手腕上的索命繩依舊在,她和時言夏是為一體的,沈連初如果殺了時言夏,那自己也逃不掉。
時言夏死,自己肯定也得死。
當自己死, 時言夏是否會死,這個卻未知。
這時她看向時言夏,感覺這個女人太高深莫測了,好像每一步都走得特別穩,像她精心佈置過了一樣。
完全不著別人的道,甚至她還能在你鋪墊好的路上,藉著你的計劃成就了她自己。
這種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她的智商似乎超乎了常人,彷彿她站在金字塔,站在更高的維度,低頭俯視著你。
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中,也在她的掌控中。
樁樁件件不為人知的事,她甚至都知曉。
難道她只是單純的會算命嗎?還是她早就看透一切了。
“所以,你是要拉著我死?還是說你早就猜到會有這今晚這遭事,故意把你我捆綁在一起,拿我牽制沈連初?”
“或是說,沈連初進入這具身體,是不是你故意為之,你逼急她,讓她沒得選 ?”秦佳麗頭腦開始清醒了。
她發現時言夏太淡定了。
這種淡定不是她自負,而是她似乎很有把握。
人都是怕死的,相信時言夏也不例外,她不慌是證實她或許另有計劃。
“不可能,我被沈知楠解剖的時候,她不在。“沈連初連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