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時已晚,時言夏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湖面,戰景凜見狀,毫不猶豫的跟在她身後跳了下去,留下了句:“你們在上面候著。”
“如果我們沒能上來,你們就原地返回,此地不能多呆。“戰景凜話剛說完,身影也消失在了湖面上。
鄭嬌頭皮一陣發麻,她站在原地,死死盯著湖面
如果不是張風拉住,也許她也跟著跳了下去。
“你冷靜一點。”張風說道。
鄭嬌被他用力一扯,才恢復了理智,她跌坐在地上,有些失魂落魄,隨後抬手,“啪”一聲,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是不是有病啊?我為什麼要去開窗,如果我沒有去開窗,或許言言就不會有事,現在言言不認識我們了。”
“甚至她可能不信任我們,什麼交待都沒有就跳下去了。”
“都是我害了她,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出事,那這個人是我又能怎樣?”鄭嬌內疚的吼出聲。
她憋得慌。
張風沒她這種情緒,他只是很理智,越是亂的時候,越需要理智對待,否則每個人都感情用事,那麼後面無人善後。
“我們不能拖後腿,既然戰總讓我們守在上面,我們就要守好。”
“管這裡是真還是假,起碼我們自己是活的,那就行了,我們四人進來的,那就四人一起出去。”張風態度很堅決。
鄭嬌聞言,連忙抹掉臉上的淚水。
“你說得是。”鄭嬌瞬間有了底氣。
而湖內,時言夏跳下去,感覺水下面很渾濁,她眯著杏眸,朝前面游去,卻聽到“撲通”一聲,有人也跳了下來。
下秒,她的腰際被人環住。
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腰際,將她帶進懷裡。
“是我。”戰景凜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一般人在水裡都開不了口,但戰景凜卻能說話。
她有些驚訝的扭頭看向他,只見戰景凜與她對視著,這人的水性顯然很厲害,他不費吹灰之力,帶著她往前游去。
“轟隆“一聲,雷電不斷閃爍著。
明明在湖底,但雷電卻依舊,戰景凜摟著她往前游去。
突然湖底閃現出股暗流,朝兩人衝來,戰景凜與時言夏的手緊握在一起,身體被那股力量推著猛然往後退。
“啊。”時言夏悶哼一聲。
她身體被甩了出去,傳說中的疼痛並沒出現,睜開眼眸時,刺眼的陽光襲來。
她下意識抬手擋住眼前的陽光,別過頭去,看到道身影站在面前,低頭睨視著她,只見女人修長的黑髮披散在肩上。
女人穿著一身復古的旗袍,臉上未施粉黛,卻美得令人覺得窒息。
“你是誰?“時言夏愣住。
她連忙坐起身,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湖底的暗流推著甩到了岸邊,四周也沒有湖南的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荷花池。
女人搖著扇子,優雅的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椅上坐下。
她斜靠在梨花木椅上,手撐著側臉,淡淡的打量著時言夏一眼,指了指四周,說道:“這是我家,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時言夏聞言,她連忙爬起來,環視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