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生氣了!
張強滿臉怒火,這個女人好樣的,他已經很久沒這麼憋屈過。
他捏緊拳頭快速起身往林夏腦袋砸去,力氣之大,可想而知,如果被砸實,不死也暈。
林夏不屑輕笑,抄起門邊的鐵棍,揮向拳頭。
一對狗男男必須享受相同的待遇。
“啊!”
張強彷彿一個小醜,捂著手腕跳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兩方都沒留手,張強手腕瞬間腫起來,呈現特殊的角度,赫然是骨折了。
“手斷了,手斷了,林曉晴,我要你坐牢!”張強大聲地嘶吼。
“那你去唄,然後跟公安說我們為什麼打架,還在我家門口打。”林夏可不怕他,這人根本不敢說。
張強混亂的思緒冷靜半分,捂著手跑了。
林夏想阻止,卻好似聽到鄰居嘀嘀咕咕開門的聲音。
真可惜張強不是自己老公,打他不是家務事啊。
人為什麼沒有兩個老公呢,真遺憾。
“小林,剛才是誰在叫,不像是孫長建的聲音。”鄰居疑惑地問,他好像看到一個藍色人影跑了。
“我也不知道,聽到聲音剛開門,出來沒看到人。”
“是嗎?”鄰居懷疑地看著她,剛才還隱約聽到有人在喊林曉晴的名字。
以前是小林的痛哭聲,現在是孫長建的慘叫,但那基本是在晚上,大早上的一般比較平和。
見林夏不承認,他也不繼續追問,孫家的事他最清楚,小林現在脾氣不好,不敢多問。
他們兩家沒有交情,以前沒阻止過孫長建打人,現在也不阻止林夏打人,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莫管他人瓦上霜。
看到鄰居回家,林夏去廚房解開孫長建的繩子。
“看來你的老情人不管用啊,才來幾分鐘就失敗而歸。”
孫長建眼底也是失望,可他不敢表現出來,他已經學乖,學會像順著孫父那樣順著林夏。
解開繩子的孫長建自覺去做飯,這個日常他已經熟練,甚至每天晚上下工回來他還要洗衣服,挑水,砍柴,打掃房間,做完這些時不時得挨頓打,偶爾餓著肚子睡地上。
這一週水深火熱的生活,過得比十幾年前他爸在的時候還慘。
接下來幾天,生活很平靜。
日常就是吃飯睡覺打豆豆,豆豆別名孫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