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雙眼微微眯起。
謝書禮的夫人女兒?
那不就是長青背信棄義的根源?
為了外面一個小寡婦,長青拋妻棄女,讓小閨女不僅從小沒有爹,還沒有銀子。
還有他盜走了國公爺書房裡幾件珍寶,其中有一樣據說還是老國公爺傳下來的。
國公府早期的時候也報官張貼出告示,欲將其捉拿歸案。
但不知為何,國公爺得知訊息後,讓撤回了通緝令,而是讓改為暗中找尋。
以至於這麼多年過去,那長青還能頂替他人身份,在外逍遙快活。
如今聽到這兩個起始根源,王伯心頭的怒氣一下子全湧了上來。
“真是禍害遺千年,死了都沒個完?”
王伯低聲冷哼,接著又問。
“小閨女你怎知是他那夫人和女兒在背後搞鬼?”
暗香也露出一臉的厭惡之色。
“這種人教出的女兒能是什麼好的,在香葉城銀樓,就是那小姑娘挑起的事端。
年初六那日我們去了醉仙樓吃飯.....”
暗香就把那天的事都告訴了王伯。
原本只是再平常不過的外出吃飯,她們都沒當回事,先前也沒和王伯提及。
此事細細說來,才發覺其中不同尋常。
王伯聽完,整理了一下思緒。
也就是倆閨女帶著老太太老管家曹氏去醉仙樓吃飯的時候,被長青的女兒瞧見了。
然後他女兒就告訴了他那個二婚小寡婦。
再次做了寡婦的狐媚子當時就勾搭上另一個男人,要禍水東引來對付倆閨女。
聽暗香描述坐在小寡婦身旁的男人年近六十。
王伯在心裡將他與北城區的仇萬鱗對上了號。
既如此,北城區仇萬鱗這個老骨頭就必須得啃一啃了。
這不是正好三少爺和平安來了嗎?
王伯打算把這個重任交到三少爺手上。
少主既然來了,就該擔起他該承擔的責任。
王伯自覺的將自己擺在了輔助的位置上。
......
月紅得知暗香與王伯都交了底,也就不再管這些事兒。
本就懷著身孕,她也不方便出門,在家為陸沉縫製新衣。
陸沉急於趕路,輕裝便行,所帶的衣物有限。
月紅準備給他做幾身換洗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