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了好些日子,兄弟們身上的傷都養好了,咱們也該出去撈偏門了。”
.....
說幹就幹,四日後。
蕭鶴就帶著他二十幾號兄弟們,來到了曾經坑過常勝的那條官道上。
這是一條從清水縣通往老吉縣的官道,算不上寬闊。
粗略估計,也就能容兩輛馬車並行。
官道一邊是巍峨聳立的清吉山山腳下,此地帶怪石嶙峋,樹木叢生。
另一邊是農戶們賴以為生的大片田地,種植著耐寒的冬小麥。
綠油油的麥苗像波浪一般,一浪一浪的隨著寒風盪漾。
一條新挖出來的水渠橫亙在田地與官道之間,能有效地保障了田地的排水需求。
蕭鶴等人重操舊業,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
打著送葬隊伍的幌子,幹那令人不齒的苟且之事。
他們一個個扮做村民,披麻戴孝,八人抬棺。
棺材裡裝著並非死人,而是他們用於打架的棍棒繩索。
此時,官道的盡頭傳來隱約的馬蹄聲。
遠遠的能看到兩匹快馬載著它們的主人向著這邊疾馳而來。
“兄弟們,做好準備,一會咱們將人攔住,照老規矩行事。
這次來的是兩個人,錢四手你可得動作麻溜的給他二人換了錢袋子。”
“放心吧!老大,兄弟們只要製造出混亂局面,我出手空空就不會失手。”
錢四手拍著胸脯保證,論偷錢換袋,他可是專業的。
蕭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自言自語的道。
“真當小爺這頭是白磕的不成?小爺這叫運籌帷幄,掌控全域性。”
他往頭上紮好白布,雙臂用力往上一揮,氣吞山河的說道。
“兄弟們,都給小爺哭起來。”
話音剛落,他那些兄弟姐妹們頃刻間入戲。
撒紙錢的撒紙錢,抬棺的抬棺,一個個孝子孝女哭的好不傷心....
......
剛轉過一處山坳,陸沉和平安就看到遠處一群身著孝服的人在官道上哭天搶地。
朝著他倆迎面而來。
陸沉微微蹙眉,他勒住韁繩扯下擋風沙的面巾,對身旁的平安說道。
“前方情況有些不對勁。”
平安點了點頭,手不自覺地按在了腰間的佩劍上。
陸沉放慢了馬速,目光緊緊盯著前方那群人的舉動。
心中暗自揣測,這荒郊野外怎會有如此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