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們竟然還敢在此出現!”
王伯挑了挑眉。
“怎麼?天下之大,你這陰溝裡的老鼠都能盜用別人的身份在外招搖撞騙,還不許我們正大光明的出現了?”
月紅坐著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
她總覺得王伯和眼前這個匪首早就認識,隱約記得這人還曾叫出過老爹的名字。
或許暗香也記得,但她倆默契的選擇了王伯不說,她們就不問。
誰還沒個過往?
那都是歲月強加於人、不堪回首的回憶。
就如那些陳年老舊的傷疤一樣,沒必要去翻開。
暗香起身,站到了王伯身邊,眼神凌厲的看著謝書禮。
如同看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仇人。
旋即轉頭對王伯說道。
“爹,何需與這狗賊廢話,他今日就是前來受死的。”
謝書禮怒極反笑。
“小丫頭,誰准許你亂認爹的?”
暗香心下一慌。
不好,這狗賊難不成猜出她和王伯是假扮的父女?
那就更不能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一會再將他們打劫銀樓的事說出來,大家不就都知道了?
暗香指著謝書禮,對常勝嚴肅認真的說道。
“常護衛,殺了他。”
謝書禮還待要往下說,常勝的大刀已經劈了過來。
謝書禮冷哼一聲,毫不畏懼,瞬間收住話語,側身一閃,避開了這凌厲的一刀。
他的眼神變得兇狠,拳頭緊握,骨節咯咯作響。
常勝哪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大刀順勢一個橫斬,刀刃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風聲。
謝書禮雙腳一蹬,向後躍出幾步,堪堪躲過。
“看你能躲到何時!”
常勝大喝一聲,手中大刀舞得虎虎生風,刀光如雪片般朝著謝書禮席捲而去。
直把圍觀的一眾人看得目不接暇。
這可比茶樓裡說書先生講的精彩多了。
不對不對,說書人都是胡編亂奏,什麼拳拳到肉,刀刀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