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著長袍衣襬,屁顛屁顛就走了進去。
進到山洞禮爺暫住的地方,那女子見到是蘇紈絝進來,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嬌嗔道:
“怎麼是你?禮爺他人呢?”
蘇紈絝嬉皮笑臉地湊過去。
“美人兒,禮爺有事兒走了,這不還有我嘛。”
女子白了他一眼。
“就你?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
蘇紈絝卻不管不顧,伸手就要去扯女人抱著的被子。
“別不識好歹,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女子掙扎著。
“放手,你放開手,再不放開我喊人了。”
“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他們都去幹大事去了。”
蘇紈絝兩眼冒著熊熊火焰,迫不及待的脫了鞋子就往軟榻上爬。
“啊,你不要過來啊!”
女子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
謝書禮站在有著船篷的漁船上,以手遮擋住頭頂上的陽光,如鷹隼般的目光往河道前方看去。
二把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禮爺,您覺得這會是裝著糧食的貨船嗎?”
謝書禮眉頭微微皺起。
他又不是千里眼,隔得那麼老遠,誰他孃的能看得清?
“不好說,待近些看清楚再說,你們先看著,爺去船篷裡歇會,能看清楚船上的旗幟了就來叫我。”
說完,他轉身走進船篷。
漁船的船篷不大,只足夠幾個人圍坐休息。
中間擺放著一個桌几,謝書禮在靠邊的木條椅上坐下,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的人生可謂是一波三折,豐富多彩。
早年,他曾是國公府裡的一個護院首領。
雖然是奴籍,但到底是國公府裡的家丁,走出去也倍有面子,一般人誰不敬他幾分?
後來他為了一個女人拋妻棄女,成了國公府的逃奴。
但這也開啟了他的第二段人生。
人生嘛!就是要敢做敢為,不然就是泯滅一世,碌碌無為,白來這世上走一遭。
他為了獲取身份,不惜殺了好幾個人。
憑著一身好武藝和從國公府帶出來的錢財,他很快又混得風生水起。
落戶在香葉城以後,他開始經商,很快就成為當地有頭有臉的銀樓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