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悄悄給王伯豎起大拇指。
老爹可以呀,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就把那常勝收服了。
以前在國公府時,護衛的身份可是高過馬車伕的,如今倒是身份反轉了。
隨即她想到老爹是個隱藏的高手,壓低了聲音問。
“爹,您是不是將他打服的,有沒有嚴刑逼供追問他來這裡幹啥,他是不是知道夫人孃家人被流放到了哪?”
王伯揹著手沒好氣的說。
“那小子在路上被人騙走了身上的銀錢和馬匹。
要不是路引揣在懷裡,沒準就已經是一個黑戶了,他還在驛站欠了五錢銀子。
這樣的人你少與他說話,省得拉低自個兒的智商。”
說完就自顧自的往後院走去,他還得去陪著徒兒操練。
站在原地的暗香眼珠子轉了轉。
意思是說老爹沒打聽到想知道的事?
那不得看我的?
暗香快步向偏院走去。
....
老管家坐在偏院的大樹下,目光時不時落到水井邊那一對年輕人身上。
他倆在那給小鳥拔毛...
這處宅子沉寂太久了,一直在牙行掛著出租。
先前來看宅子的人不是嫌宅子大,就是嫌租金高。
再者就是心懷鬼胎之人。
老管家其實也不差那點租金。
他每月還有東大街一家鋪子的租金,足以讓他衣食無憂。
想把這宅子租出去,也是因為宅子太久沒人住,破敗的反而更快。
且還有種說法,長期無人居住的宅子缺乏人氣,陰氣較重,可能會滋生邪祟...
這種虛無縹緲的說法可信可不信,老管家只是覺得這麼好的地段,荒廢著確實可惜。
沒想到這次牙人帶著來看宅子的人,在看宅子當天就將這宅子租下了。
且租賃合同一簽就是三年。
主宅那邊很快就熱鬧起來,老管家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清靜日子。
沒想到這份清靜這麼快就被打破。
租戶那邊送來不少能食用的好東西,只為讓他收留他們那邊新來的家丁。
新搬進來的年輕人瞧著也是個勤快的,幫著他挑滿水缸裡的水,又給劈出不少木柴。
身邊有個人也好,老管家年紀大了,也怕自己哪天突然死在屋裡了都沒人及時知道。
但一想到他中午準備的兩頓的飯食,被那小子三兩下就炫進了肚子。
還問晚上的飯菜能不能再做多一些。
老管家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
他站起身,自言自語的說道。
“時候不早了,該去準備晚上的餐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