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在一旁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
“姑娘,不如咱們想個萬全之策,既能讓暗香完成夫人交代之事,又能保姑娘周全。”
月紅眼中露出歡喜。
看吧,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要王伯和暗香願意繼續與自己同流合汙,這中間大把漏洞可以鑽。
“其實這事也簡單,爹和妹妹該寫信就寫信,咱們該出發就出發。
這與國公夫人的安排毫無違背,國公夫人收到信,一時也不知道回信去哪。
等咱們到了目的地,你們就完成了此次的任務,屆時回京即可。”
月紅改變了稱呼,笑著說完。
就看他倆會不會非要自己留在這念安城,等國公夫人的回覆。
結果他倆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唯一擔心的就是路途勞累,姑娘會不會太難受。
“無妨,其實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在馬車裡打瞌睡。”
月紅讓他倆不用擔心。
這會的她只想著繼續回家,再勞累也得忍著。
談好了,三人都放下了心頭的大石,王伯和暗香給國公府送信也不用偷偷摸摸。
暗香更是當著月紅的面將書信寫好,然後拿給王伯讓他送去驛站。
驛站是專門給皇家和官府使用。
王伯的和暗香的路引上寫明瞭是國公府的奴僕。
憑著這個他們送往國公府的信件自然也能透過驛站送達。
不過此時期的交通不夠發達,又不是加急軍報,普通訊件再快也要十天半個月的。
等國公夫人收到時,他們都不知道又走了幾站路了。
接下來,他們開始著手準備出發的事宜。
王伯出去寄信,說順便採買東西回來。
月紅和暗香留在旅館裡收拾著行李。
兩人心情既興奮又有些緊張。
暗香時不時的看向月紅的腹部,她總覺得這個孩子的生命是自己賦予的。
要不是自己換了避子藥,哪會有這個孩子的存在?
所以她極力呵護著月紅,幫她端茶倒水。
幾乎什麼事都不讓月紅做,還說以後月紅換下的衣服都由她來洗。
月紅一感激就又遞給了暗香一盒巧克力。
暗香睜大一雙杏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