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低頭看她,眼神中充滿了渴求,悶不吭聲的撕扯著月紅的衣裙。
月紅驚呼一聲,想要掙脫,卻又想到自己的承諾和家中的困境。
只能羞澀的閉上眼睛,任由三少爺施為。
陸沉華麗的衣袍和月紅丫鬟的衣裙從幔紗帳裡被一件件的丟了出來。
可憐月紅柳家有女初長成,就遭遇了這般疾風驟雨。
整個人就如那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任掌舵人為所欲為。
眼淚無聲的順著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屈辱。
......
聽雨軒裡無風亦無雨。
只有國公夫人怒斥的聲音迴盪在奢華的廂房。
“秀兒,我當你這個外甥女是個好的,沒想到你竟對你三表哥做出此等行徑。
你一個閨閣小姐,從哪尋來的這些下三濫的藥物,還不如實交代。
否則別怪我這個姨母不講情面,將你送去安陽縣你父母身邊。”
表小姐司徒秀跪在地上,抓著國公夫人的裙襬,眼中噙著淚水與不甘。
“姨母,我心悅三表哥您又不是不知,為何不肯成全?
這會三表哥中了藥,秀兒願意過去幫他緩解一二.....”
國公夫人無情的推她的手,秀眉緊皺冷哼一聲。
“呵,你還真是不知廉恥,這等話都說的出口,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想著將生米煮成熟飯,逼著我這個姨母妥協?
我告訴你,國公府裡從來不差乾淨的女子。
這會沉兒身邊已經有人伺候,就不勞你這個表小姐費心了。”
司徒秀聽到這話,一下子癱軟在地,失去了精氣神。
想自己愛慕三表哥已久,卻始終不得三表哥的歡心。
這次費心費銀子的好不容易從花樓老鴇手裡買來這種下作的藥。
本以為能得償所願,沒想到功虧一簣。
還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這叫她如何能釋懷?
但這事如今已被姨母知曉,以後她在國公府裡的處境只怕會很艱難。
“姨母,秀兒知錯了,求姨母饒過秀兒這一回。”
司徒秀哭得梨花帶雨,不住地磕頭認錯。
國公夫人一臉嫌惡地看著她。
“饒了你?你做出這等有辱門風之事,我若輕易饒了你,日後府中還有何規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