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未婚妻？”玄夜被姬懷玉的不要臉氣笑，“分明是本尊的魔後！”
玄夜咬牙：“天族那麼多女人，都不夠你挑的，要跑來我們魔族找女人？少君難道忘了天族與魔族永世不通婚的規矩了嗎？那可是你們天君親自定下來的。”
姬懷玉面色不變：“規矩是死的，可以改。”
玄夜氣得肺疼，深吸一口氣不想多說，拿出弒神槍：“少廢話，直接打吧。”
沈瑤瑤不想跟玄夜回魔宮，也不想看他們打架。
她秀眉皺起：“打什麼打？天天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
她看向玄夜：“你不許說話了，我不想跟你回去。”
“我都被你殺過一次了，這回好不容易活著，你還要來糾纏，是嫌我死得不夠慘嗎？”沈瑤瑤委屈地扁著嘴，“可憐我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就死在你手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此話一出，玄夜心頭一震，不可置信。
“你……你都想起來了？”
沈瑤瑤哼了一聲，把臉埋進姬懷玉胸膛不看他，悶悶的聲音隔著布料傳出去：“本來就沒忘。”
玄夜怔愣在原地。
本來就沒忘……
所以她一直都知道。
玄夜忽然想起自己給沈瑤瑤講的那個故事，眼中似喜似悲，半晌，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覺得當時的自己像個傻子。
也許那個時候她一定在心裡狠狠嘲諷笑話他。
沈瑤瑤倒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地不想浪費時間看他們打架。
“懷玉，我們走吧。”
姬懷玉垂眸，壓下心中的疑問：“嗯。”
“少君。”一個天族叫住姬懷玉，指著地上疼昏過去的白妤，問道，“少君，她怎麼辦？”
姬懷玉動作頓住。
“她本尊要帶走。”玄夜忽然開口。
“你帶走我魔族的人，賠本尊一個天族人，不為過吧。”
玄夜沒有抬頭，刻意迴避沈瑤瑤的目光，但白妤他一定要帶走，這一世，他不會再輕易放過那個女人。
“別忘了，窮奇就是這個女人引來的，她差點害死你的未婚妻。”
盡管玄夜一點都不想承認沈瑤瑤是姬懷玉的未婚妻。
姬懷玉長睫微垂。
他答應給白妤一個要求，但她還未提。
“你帶走吧。”
先不說白妤的計策並未成功，即便成功……他也不介意毀約。
最終白妤被玄夜帶走，沈瑤瑤也跟著姬懷玉回到了天族。
當天夜裡，姬懷玉做了個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