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一皺，終於意識到沈瑤瑤的狀態不對勁：“本尊何時說要殺你？”
沈瑤瑤趁此機會掙紮開，跑到牆角縮成一團，害怕地看著玄夜：“別殺我，我不和你雙修了還不成。”
玄夜皺著眉向她走去：“你在鬧什麼？”
沈瑤瑤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眼神恐慌：“尊上……”
玄夜腳步一頓：“你叫本尊什麼？”
這只小魅魔膽大包天，一向直呼他的名字，從未喊過他尊上，倒是前世乖巧聽話，懂得尊卑。
等等，前世？
玄夜呼吸一滯，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瑤瑤，他能重生，這只小魅魔為何不能？猜疑的種子一旦紮根就再也去不掉了。
他猶豫片刻，試探著問道：“何時想起來的？”
“什麼何時想起來？”沈瑤瑤瑟縮著，一直在哭，“尊上，我知道錯了，您說的對，我身份地位卑賤，不配肖想您，您饒過我這次吧……”
玄夜這下是真的確定了，快步走到沈瑤瑤身邊，目光灼然：“本尊問你，當日在仙魔戰場，你救的是誰？”
沈瑤瑤不明白他為何會這麼問，聲音都在打哆嗦：“是、是您。”
玄夜：“姬懷玉是誰？”
沈瑤瑤目光茫然。
玄夜見狀只想仰天大笑，姬懷玉啊姬懷玉，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是本尊的註定就是本尊的，誰也搶不走！
玄夜方才的暴怒煙消雲散，溫柔地看著沈瑤瑤：“別怕，本尊不殺你。”
沈瑤瑤還是害怕地縮著身子。
她無措地抱緊了尾巴，聲音顫抖：“尊上……”
“你救過本尊，本尊怎麼會殺你？你想與本尊雙修，現在就可以，或者等到封後大典，昭告天地之後也不遲。”
沈瑤瑤抬起頭：“……封後大典？”
玄夜點頭：“你已經是本尊的魔後了。”
沈瑤瑤這下是真的確定，玄夜確實重生了。
她一邊與玄夜虛與委蛇，一邊用力抵抗身體的不適，好在這種依賴性沒有副作用，只是難受，過一陣就好了。
小魅魔怔怔地抬著頭，猶帶害怕的淚眼茫然睜著，格外惹人憐惜。
玄夜目光更加溫柔：“本尊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別想太多，本尊不會殺你，睡一覺吧，睡醒後本尊跟你解釋。”
玄夜的聲音彷彿有魔力，沈瑤瑤眼皮眨了兩下，越來越沉重，最後栽倒在玄夜懷中。
抱著輕如紙片的小魅魔，玄夜眼裡的興奮逐漸褪去，得好好想想明天的說辭。
至於封後大典，玄夜先前不願姬懷玉來，現在卻希望他來，他不來怎麼能看到小魅魔滿眼只有自己的樣子？
玄夜沒忍住笑出了聲，走路都是飄的。
沈瑤瑤眼睛悄悄睜開了一條縫，對上玄夜得意的表情，又無語地閉上了眼睛。
自從與姬懷玉雙修過後，沈瑤瑤已經很少感覺到餓了，經脈裡的靈力也充盈了許多。
就像剛剛，玄夜施法讓她睡著，換作以前，她可能就真的睡著了，可這次卻不到幾息就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