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沒一會兒，沈瑤瑤忽然不停地向這邊看。
反複幾回，蕭欽不耐煩地回視，準確抓住她的目光：“看什麼？”
沈瑤瑤被嚇了一跳，立馬收回目光。
終於，她沒忍住，又噔噔噔跑回他身邊。
在蕭欽防備的目光中，她說道：“皇兄說你是肅皇叔的兒子，是我的堂兄。”
蕭欽沒回話，嗯哼一聲，用眼神詢問她想做什麼。
沈瑤瑤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那你知道我母妃嗎？”
蕭欽心道廢話，她不說自己怎麼知道，宮裡那麼多公主，誰知道她母妃是哪個？
不過宮裡的公主大都已經出嫁，剩下幾個要麼還小，要麼夭折，年齡能對上的寥寥無幾。
他忽然來了興趣：“你母妃是誰？”
“宮裡人都叫她宸貴妃。”
說完，沈瑤瑤細細打量蕭欽的表情。
蕭欽一頓，宸貴妃？
能用宸這個封號，還是貴妃，就只有月餘前隨著先帝駕崩被賜死的，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妃魏錦玉。
他看向沈瑤瑤的表情變了變：“你是妖妃的女兒？”
沈瑤瑤不止一次聽到妖妃這個稱呼了。
“我母妃不是妖妃！”
蕭欽冷笑一聲：“怎麼不是？她狐媚惑主，殘害忠良，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若不是她，先帝怎麼會做出那麼多荒唐事？”
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沈瑤瑤是誰的女兒，蕭欽態度立馬變了。
他想不通，陛下怎麼會把那個女人的孩子帶在身邊教養？
要不是先帝死得早，他們蕭家的江山遲早毀在那個女人手裡，換做他，早就把那個女人的孩子趕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不是！我母妃不是妖妃！”沈瑤瑤大聲反駁。
“她是！”
“不是！”
蕭欽不想和一個孩童爭吵，卻耐不住她一直在耳邊說不是，一時沒忍住沖她喊起來。
“你是她生的，當然向著她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