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
問完，他走到黃毛身邊，伸手撥了撥他血淋淋的肚皮。
“他說他肚子疼，讓我給他治一下，可是我檢查來檢查去，也沒發現他肚子有什麼問題。”
說到這兒，校醫突然抬起頭，詭異地勾起嘴角。
“學生是不會撒謊的，一定是我醫術不精。”
“所以，我只好把他的肚皮剖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深入檢查。”
“很遺憾，我還是沒有發現哪裡有問題。”
校醫雙手一攤，似乎真的很遺憾。
下一刻，他表情猛的一變，臉色陰沉下來：“所以，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他在撒謊！”
“撒謊的孩子必須接受懲罰。”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珠：“這隻眼珠就當做是浪費我時間的賠禮吧。”
校醫說這件事時，就像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聽得人毛骨悚然。
李文澤忽然有些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像黃毛一樣不管不顧地沖進來。
校醫又看向蘇青和趙美玉。
“這兩位女同學，我看你們身上有傷，需不需要醫治一下？”
看過了黃毛的慘狀，她們怎麼敢讓他醫治，當即搖頭，目光警惕。
“不用。”
校醫聳聳肩：“好吧。”
他又按了按左眼睛，嘴裡小聲嘀咕：“這隻眼睛戴著一點也不舒服，還是得找個合適的換上。”
趁著幾人說話的空隙，秦穆走到了校醫室最裡側。
他手指在牆上輕輕點，發出細微的敲擊聲，直到一個地方，敲擊的感覺和別處不同，像是空的。
空的？
校醫室的牆壁為什麼會是空的？
裡面藏了什麼？
秦穆停了下來，又環視一圈校醫室，默默記下這個方位，準備等什麼時間再來看看。
就在他準備趁校醫不注意，回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感覺手腕被什麼勾了一下，涼意透到骨頭裡。
秦穆眉目一凜。
這個觸感，像是……一隻手，五根手指虛虛勾了一下，冰涼刺骨，又轉瞬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