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啊!”杜飛鏡的突然出現總算是打斷了杜離對阮綿綿的索取,說實話,阮綿綿都覺得自己有點遭不住了。
自從杜飛鏡和白澌和好以後,她又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她來找杜離,卻發現杜離房間的門被轟壞了,裡面一片狼藉,地上還有血跡,顧不得什麼就闖了進來,結果正好看見杜離幾乎要將阮綿綿壓在床榻上了。
白澌跟在杜飛鏡身後,看著這滿地狼藉本來是皺著眉的,可當他看到杜離和阮綿綿的時候也忍不住乾咳兩聲以掩飾尷尬,同時拉著杜飛鏡轉身就走。
“對,對不起,你們繼續,我,我和白澌在外面等你們。”杜飛鏡一隻手被白澌拉著,另一隻手虛掩著雙眼,一邊慌亂地道歉一邊跟著白澌退出去了。
被杜飛鏡的叫聲嚇了一跳的阮綿綿在那一瞬間就輕輕推開了杜離,將臉埋在杜離的懷中,臉紅得就跟煮熟了的西紅柿一樣,久久不肯抬起頭,惹得杜離一邊低聲笑著一邊摸著阮綿綿的頭髮安慰她。
“你還笑!”阮綿綿掄起小粉拳使勁捶著杜離的胸口,氣急敗壞地小聲抗議著:“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話雖如此,可杜離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笑意,這樣嬌羞的阮綿綿他還是第一次見,撒嬌的物件還是他,讓他如何能夠不高興。
“你是跟我一起出去,還是在這坐會?”高興歸高興,杜離還記得外面有人在等著。
“你自己出去。”阮綿綿放開杜離,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裡,悶聲悶氣地說道,對皇子來說雖然無禮,杜離反而很享受阮綿綿的這種態度。
“好。”杜離揉了揉阮綿綿的頭髮,起身,但他沒有立刻走出去,畢竟他還需要一些時間調整自己的狀態,加上兩腿間的那些傷口可還沒有癒合,他得小心一點才不會讓人發現異常。
等了一會才等到杜離走出來的杜飛鏡,臉色有些不自然,乾咳了兩聲說道:“三哥哥,雖然你們感情好是好事,但是也不要玩得太激烈嘛。”
聽到杜飛鏡的話,杜離有些詫異地看了看白澌,白澌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表示不關他的事,杜離這才敲了杜飛鏡腦袋一記爆慄。
“你這腦袋裡一天到晚都想什麼呢?從哪學回來的?”
杜飛鏡捂著腦袋,委屈地看了一眼白澌,發現白澌也是一臉“應該教訓教訓你”的表情,頓時撇了嘴。
和杜飛鏡敞開心扉之後,白澌才發現杜飛鏡的知識之淵博,涉獵之廣泛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有時候甚至讓他招架不來,女人啊,果然是善於偽裝的生物。
“是心魔,我沒控制好,所以才把房間弄成那個樣子。”畢竟是親妹妹,杜離也不為難杜飛鏡,主動解釋,又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啊。”提起正事,杜飛鏡的神情嚴肅起來,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遞給杜離。
“這是,杜坎送來的?”杜離看了看信封,上面寫著的是杜離親啟,拆開信一看,署名是杜坎。“他為什麼要用這麼原始的送信方式?”
傳信的方式有千萬種,杜坎偏偏選擇了最不方便最不安全的一種。
“他是親自送過來的。我看他在公主院前鬼鬼祟祟就把他截住了。”白澌回答了杜離的問題。
杜離沒有追究這個問題,看了看信的內容,信上寫著邀請他,阮綿綿,杜飛鏡和白澌晚上私下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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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幹什麼?”杜離也不懂杜坎這個舉動背後的動機是什麼。
“不知道呢。我們要告訴父皇嗎?”杜飛鏡一直沒拆開信,也是剛才她才知道杜坎要邀請自己。
杜離想了想,對這虛空喊道:“左雙!”
“屬下在。”只一秒,左雙就恭敬地跪在了杜離的腳邊。
“把這封信送去給父皇。”杜離將信重新裝好遞給左雙。
“是。”左雙沒有遲疑,接過信又馬上消失在眾人眼前,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走了還是隻是隱身了。
沒過多久,左雙就帶來了杜宇欽的回覆:“去。”還給了杜離一枚手諭令牌,這是讓阮綿綿出去皇室用的,沒有他的准許,除非阮綿綿自己瞞天過海,否則就連杜離都不能將阮綿綿帶出去。
杜離將這件事告訴阮綿綿的時候,阮綿綿也愣了,這杜坎難道是來尋求三皇室庇護的?可是如今的二皇室,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能夠拿來交換呢?還是說,其實是黑漓聖教想要和三皇室談生意?可為何偏偏選中草包子杜坎來談呢?而且,邀請皇子公主也就算了,連她和白澌也一併邀請了,這是為什麼呢?
“無論他有什麼目的,去了就知道了。”阮綿綿索性也不想太多了,轉而盯著杜離說道:“現在你應該去找醫生好好治一下你腿上的傷口,至於這個房間,我來幫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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