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你說清楚了,除了下靈印,你是不是還要做別的事情。不然你為什麼總是用抓別人來逼我做你的試驗體?”左雙拉住了阮綿綿的手肘,阻止了她的腳步。
“左大人這話說得真好笑。我什麼時候逼你了?你以為我讓別計程車兵進來會影響殿下的名聲,讓你進來就不影響了嗎?哦,我差點忘了,左大人是做暗衛的,遮蔽別人的感知最拿手了。還真難為左大人這麼為殿下的名聲著想了。”阮綿綿也有點惱了,她還沒跟他算賬呢。
但阮綿綿發洩了一通之後,馬上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說:“我確實還想做別的事,我想捅你一刀,但我保證就算我的靈印失效了,我也會用靈術幫你治療。我父母還在三皇手裡,我殺了你我不是自己找死嗎?”
左雙握住阮綿綿手肘的手沒有放鬆,他進來的時候確實是遮蔽了周圍人對自己的感知,如果沒有人闖進來就不會有人發現他現在和阮綿綿單獨在帳篷裡。
左雙沉吟,隔著面具和阮綿綿對視了一會,思量許久,沉聲說:“可以。”然後鬆開手,蹲下了。
阮綿綿沒想到左雙的態度就這樣軟化了,有些吃驚也有些奇怪左雙的態度,不過想到左雙至少十年前就跟著杜宇欽了,對三皇室忠心,考慮得多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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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的手按上左雙的天靈蓋,催動靈力,木屬性靈力標誌性的綠光亮了起來,左雙只感覺到有一股暖意在自己的頭頂凝聚,非常的愜意和舒服。
下靈印的過程很快,不到兩秒,阮綿綿就收回了手,轉而一把匕首出現在了左雙面前。
“你自己捅自己。”
左雙有些狐疑,拿過匕首,站起來,問:“捅哪裡?”
阮綿綿轉身走到帳篷的角落處坐了下來,一臉無所謂地看著站在帳篷門簾附近的左雙,說:“無所謂。最好每個部位都捅一刀吧。如果你下不去手,你可以出去找個人捅你幾刀,不過記得捅完把刀拔出來。”
“你在耍我?”
阮綿綿聳了聳肩,表示懶得解釋。
左雙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掃了阮綿綿一眼,抬手就捅了自己的腹部一刀,抽出來時連手都沒抖一下。
這一刀決絕得連始作俑者阮綿綿都嚇了一跳。
左雙捂著自己血流如注的腹部,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滲出來,有些脫力地趔趄了一下,勉強站穩了,這個時候的他還只當阮綿綿時為了當年的事報復他而已。
下一秒,剛才阮綿綿在他頭頂下的那個靈印開始發熱,而隨著發熱,他感覺到腹部的傷口正在飛速癒合,不過十數次呼吸,腹部的疼痛就完全消失了。
左雙摸著自己的腹部,剛才匕首捅破的衣服下是完整無損的面板。
“哇,不愧是三皇最信任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阮綿綿有些誇張地說道,不等左雙反應過來,又繼續對左雙說:“可以請你跑遠一點再捅自己一刀嗎?我想看看這個靈印在遠距離的狀態下還有沒有用。”
“阮綿綿你不要得寸進尺。”左雙是不會離開阮綿綿太遠的,誰知道他離開之後阮綿綿會不會做什麼小動作,他可沒忘記自己的任務。
“唉。好吧。反正那個晚點驗證也無所謂。不過,還沒有試過如果有異物插在裡面時候的反應呢。如果被箭射中了是不是就沒辦法起作用了呢?你能不能再插進去一次?”
聽到阮綿綿的話,左雙氣得咬牙切齒地低聲喊道:“阮綿綿!”
“怎麼?讓你捅自己兩下,我還包治療,你還不樂意了?當初你弄斷別人手腳,弄瞎別人眼睛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不樂意呢?自己的身體金貴,別人的就不金貴了是吧?行啊,你不幹,我就隨便找個人捅上一刀,你看你能不能阻止我。要是讓三皇發現我在軍營裡搗亂,而你沒有成功阻止,他會有什麼反應?而且,我跟杜離說你欺負我,你說他信誰?”
阮綿綿略歪頭,一臉嘲笑地看著左雙。
“你!”左雙一時氣結,不得不說阮綿綿的威脅很有效。“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左雙咬牙又將匕首送進了自己的腹部,疼痛帶來的又一層脫力感讓他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