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這有一位醫術很好的大夫,他在哪?”
“殿下說的是柳大夫吧?他現在應該在帳篷裡休息了,這邊請。”
杜離心裡提了個醒,重複問:“柳大夫?”
“是。”
將士將杜離引到柳大夫的帳前,隔著帳篷就聞到了濃郁的藥味。
進入帳篷,便看見了柳煙沐和徐大樹正在幫那位柳大夫搗藥。
“這藥搗細點,好混入士兵們的吃食中,有助於他們加速靈力恢復。”君子之聲,溫潤如玉,大抵說的就是這種聲音。只聽見這聲音便會有一種萬物復甦之感。
其人如其聲,漆黑的長髮被整齊地束起,膚色是一種病態的白卻反而更添儒雅之美,一身洗得發白發舊的醫者袍上沾著士兵們的血卻不讓人覺得骯髒,反而更添聖潔之感。
在這堆滿了藥草和瓶瓶罐罐,略顯凌亂的帳篷中,他的一舉一動有條不紊,讓人不由地心生佩服和敬意。
見到杜離進來,這位柳大夫起身不慌不忙地行了個禮:“柳儒仲見過殿下。”
徐大樹和柳煙沐見狀也放下手中的搗藥槌,連忙行禮。
“不必多禮。”杜離擺了擺手。
“早有聽聞柳二少醫術高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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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過獎了,不過是些浮名罷了,實在是不敢當。不知在下可有幸為殿下診治一番?”
杜離微微沉吟了一下,揮手讓左右退出了帳篷。徐大樹和柳煙沐雖然有些不放心,但畢竟杜離現在挺正常的,他還是皇子,他們也沒有違抗命令的必要。
柳煙沐擔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用杜離聽不到的聲音囑咐了柳儒仲一句後有些不捨地離開了帳篷。
帳篷裡其他人都離去之後,柳儒仲清理出一片空地,帶著儒雅的笑容對杜離說:“殿下可介意褪去衣裳,讓在下為殿下活血散瘀?”
杜離對柳儒仲這種氣定神閒的態度愣了愣,反問:“你如何知道本皇子身上有瘀傷?”
柳儒仲輕笑一聲,說:“世人都一樣,如若不是權貴便會對權貴反感,殿下又正值年輕,如何服眾?”
“本皇子記得柳二少年紀也不大。”
“嗯,所以在下剛來的時候也費了一番心思。”
杜離看著柳儒仲始終風輕雲淡的儒雅微笑,突然笑了起來,解開了自己的外衣,說:“如此,便勞煩柳大夫費心了。”
徐大樹和柳煙沐在帳篷外看著其他嚴肅計程車兵有些不自在,他們兩個都是年齡比較小,都還沒有成年,雖然靈力比起那些士兵來說也許不落下風,但到底見過的世面太少。
“哼,皇室現在是越來越墮落了,連這樣的小孩子都來上戰場,真的是沒人了嗎?”
“這兩位可是未來皇子妃身邊的紅人,你少說兩句吧。”
“什麼未來皇子妃,就那種貨色,要我說皇子殿下也是被豬油蒙了心。”
“也許床上功夫很不錯呢。哈哈哈。”
聲音壓得很低,帳篷內的杜離聽不見,但在旁邊的徐大樹聽到這句話,忍不住了,突然暴起,大罵:“你他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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