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一直針對我?”阮綿綿看著杜離問道。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被心魔控制了,為什麼杜離的心魔要找她的麻煩,與其自己在那瞎猜,倒不如直接了當地去問。
“自然是要在你影響到皇室的根基之前斬草除根。”杜離看到長纓槍斷掉了臉上並沒有絲毫驚慌和不捨,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叫人害怕了。
阮綿綿皺眉,她不認為杜離說的是真心話,卻也不認為杜離說的是假話。看他身邊的那個領頭的護衛一臉深以為然的表情,阮綿綿覺得還有一些關於她自己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皇室數百年的根基,我一介草民如何能夠動搖皇室的根基?三皇子殿下怕是多慮了。”阮綿綿不卑不亢地回道。如果可以的話,她暫時還不想和皇室起正面衝突。
“阮綿綿,你身為皇室成員竟然勾結外人,還對三皇子殿下出言不遜!你還有把皇室放在眼裡嗎?!”佑獨舉起手中的長槍直指阮綿綿。
“你又是什麼東西?”初生挑眉,抬手做了一個旋轉的手勢,佑獨手中長槍的槍頭就扭成了麻花。他已經很不爽了,但杜離還不能動,正好佑獨就撞到他的怒火之上了。
“阮綿綿,你想造反嗎!?”佑獨一驚,甩開手中的槍。
受到佑獨突然的指控,阮綿綿有些莫名其妙,她怎麼有種皇室的人都在針對她的感覺,就算她存了一些心思,但她明面上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啊。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她想造反的?
“左右聽令!捉拿阮綿綿和她的同黨!”沒給阮綿綿說話的機會,佑獨手中又出現一把由白色熒光形成的長槍,高舉直指天空對左右身邊的人下令道。
“你敢!”初生一揮手,一道深痕在護衛腳下裂開,有的護衛躲閃不及,甚至連腳面都斷成了兩截,頓時血流如注,哀嚎一片。
“可惡!”佑獨見剛對陣自己的部下就吃了一虧,心中的憤怒和不滿更甚,提起槍就朝初生衝了上去。
“照顧好我娘子。”初生將阮綿綿推進芘芸懷裡的瞬間,佑獨的光槍就擦著初生的臉而至。
“找死!”初生凝眉,左手握住光槍的槍桿,一股灼熱的刺痛感傳來倒讓他暗暗吃了一驚,但這點刺痛感他還沒放在眼裡,右拳揮出,直衝佑獨門面而去。
但佑獨反應也極快,藉著槍桿一個翻身後仰躲開初生的拳,趁勢抬腿朝著初生的下巴踢去。
初生冷笑一聲放開槍桿,在佑獨的腳尖距離他的小巴只有一指距離的時候抓住了佑獨的腳踝,將他連人帶槍甩到了半空中。
佑獨想要調整自己的身體,卻發現他手腳都不聽使喚,完全動不了了,結果只能生生地看著自己的頭部先著地,他甚至連抬手護住自己頭部都做不到。
所幸他及時用靈力護住了自己的頭部,才不至於撞得個頭破血流。
見佑獨落了下風,其他沒有受傷的護衛也衝了上來,但沒等初生出手,這些護衛就被如影隨形給解決了。
“很好。你們徹底惹怒我了。”還被初生控制著動彈不得的佑獨突然靈力大增,掙脫了初生的控制,撐著長槍站了起來,身上的肌肉砰砰作響,在一瞬間似乎增大了好幾倍,手中的光槍還帶上了一縷縷黑紅。
“呵,雕蟲小技。”初生拳頭一收,佑獨所站的地塊突然消失,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空洞,佑獨毫無防備地掉了進去。
佑獨心裡一驚,長槍插進洞壁阻止了自己的下墜,往下望去,無盡的漆黑。“他到底是什麼人?”從高處墜落的感覺讓佑獨清醒了不少,他平時不是那樣衝動的人,只是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非常躁動,煩躁得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阮綿綿的麻煩。
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的佑獨藉著長槍跳出黑洞,只見他那些本來被打暈了的部下醒了過來,卻好像失去了自主意志一般,無論被打飛多少次,都只想著往前衝,而他們目標都是阮綿綿。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佑獨落地的一瞬間,那股煩躁又湧上心頭,只有當他咬破自己舌尖,疼痛感才將他的理智拉回來。就算他再怎麼不甘心噬靈咒失效,他也不會如此針對一個小女孩,他到底是怎麼了?
“這些人怎麼回事?”郭明元踹飛又一個嚎叫著衝著阮綿綿而來的護衛。這些人就像沒有開靈智的野獸一般,只知道往前衝,完全不講策略,也完全不使用靈術,這就是皇室護衛的水準嗎?
“嘭!”一聲巨響,剛才還叫囂著的往前衝的護衛突然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初生將杜離打飛了。
杜離雙腳離地的一瞬間,還清醒著的人清楚地看到杜離腳底有一縷縷黑色的物質正在往地下鑽。杜離被初生打飛到一定高度,這些黑色的物質便隨之斷開,漸漸消散了。
佑獨感覺到自己的心神突然安寧不少,剛才的那些煩躁感也消失了。
“難道,是三皇子殿下在控制我們的心神?”佑獨喃喃自語道,一股寒意從腳底躥了上來,他剛才之所以那麼針對阮綿綿,實際上是因為杜離針對阮綿綿?杜離現在已經能影響這麼多人的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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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記清楚了,阮綿綿是我的娘子,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杜離還沒落地,就被初生掐住了脖子,他三番四次針對阮綿綿的行為已經徹底激怒初生了。
杜離的臉漲得通紅,說不出一句話來,但那種詭異的笑容卻咧得越來越大。沒錯,是憤怒恨意,他最喜歡的,越多越好!
“放開三哥哥!”杜飛鏡召喚出來的小土塊砸在初生的手上,並不疼,她並不想惹怒他們,她只是想讓初生放開杜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