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車轅裡,他轉身對車廂裡小聲道:“綸哥,有人在調查您和鏢局,很可能是花溪鎮那事兒引來的。他們在酒樓裡埋伏了人,想捉綸哥。”
“不必慌亂,行事照舊。”
邢綸不相信對方能拿到證據。
對於他最多就是懷疑。
邢綸想到了朱老闆,“姓朱的是他們故意放出的誘餌?”
“不太清楚,屬下讓人去調查了。”
婁汝翰陰狠的咬牙道。
敢算計他們,此事絕對不能過了。
邢綸想到這個姓朱的找上門,是經過一個熟人介紹的,說姓朱的手裡有一批祁門上等的茶葉,價格很是公道。
今日見面就是要商談此事。
回到了鎮上所住的院子。
邢綸派個人去酒樓試探,“讓人去告訴朱老闆,說我臨時有事,一時半會抽不出身,要談的話等年關過了,再約個時間。”
“行。”
婁汝翰當即派個小弟去辦此事。
人是一副家丁的打扮,去酒樓也是光明正大,當他到了和朱老闆約定的包廂,潛伏在酒樓的人都齊刷刷看向他。
他敲門進去。
不一會兒,人又出來。
再大搖大擺的出了酒樓。
之後,有人暗中跟蹤了上他。
暗中看著酒樓的人,沒多久就見到腦滿腸肥的朱老闆從包廂出來。在他離開之後,埋伏的人也跟著撤走。
一個店小二又將訊息傳給了外面的人,很快又到了邢綸這裡。
“姓朱的果然不清白。”
邢綸眼底冰涼,將此事記在了心頭。
在徽州的地界,這些年敢得罪邢綸的人不多。而且徽幫向來團結,倒是不知道什麼出了一粒老鼠屎。他坐在桌案前慢慢的研磨。
此事稍處理不當就是個大麻煩。
畢竟對方查到了他這裡就可能會查到宋錦的頭上。邢周兩家的出身不是秘密,且兩家和宋錦來往密切。
接著邢綸飛快的寫了一封信。
“讓人送信去東家那裡。”
邢綸飛快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婁汝翰。
婁汝朝接過信親自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