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安商行的陶掌櫃來到了工部,表示他們商行有貨。
秦馳一通操作下來。
棉花和布料的交易達成。
等袁家和拿喬的商人反應過來,貨物已經清點完畢,正運入虞衡司的倉庫。
貨款也結付清了。
一斤棉花三錢,一匹布一百一十文,這個價格絕對有賺頭。
那些大商賈急了,匆匆聚一起商議。他們辛辛苦苦這麼久,中途竟然讓人摘了桃子?
“怎麼可能?!”
“不是說只有我們手上有大量棉花和布料嗎?”
“說是剛好有個商行,運了一批棉花來京。”
“哪個商行?”
“順安,聽說是徽商,剛好是秦狀元的同鄉,知曉秦狀元的困境,直接找上衙門了。”
“這順安不地道,壞了咱們這行的規矩。”
“外面的人說咱們為富不仁,惡意提高價格。”
“壞了……手裡的棉花怎麼辦?先前袁府管家說工部會要大量的棉花,我才高價進了一大批!”這人頓時火急火燎去找袁家人問問。
有人倒是急著去聯系秦馳。
當他們給秦馳遞話的時候。秦馳正忙著看大家將一輛輛的棉花和麵料清點入庫。
秦八低聲道:“公子,要見嗎?”
“你去回他們,說本官就妨礙他們發大財了。”秦馳含笑地說道。
秦八雙眼一亮,“小的這就去辦。”
這兩天可憋死他了。
那些愚蠢的東西,竟然敢給他家公子下絆子?活該他們倒大黴。
於是,虞衡司外面。
一臉焦急的幾個大商賈,沒有等來秦馳,僅是等了小廝打扮的秦八。
秦八揚眉吐氣的上前,“諸位老闆,抱歉了,我家大人正忙著,所幸貨源已經不成問題,大人說了,不妨礙幾位老闆發大財。”
“哎喲,小哥,這是哪裡話。”
一個挺著大肚腩的中年商賈,上前暗中塞了一張銀票給秦八,“小哥給咱們說說,怎麼個回事,還需要棉花和麵料嗎?我願意成本價出售。”
秦八捏了捏銀票,不著痕跡收入懷裡。
公子說了,橫財來了就收著,正好得空請兄弟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