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觀察秦馳的人也稀奇。
尤其是袁尚書,只覺得秦馳太穩了。
穩得他無從下手。
兩名侍郎表面上對袁尚書還是很恭敬。其實他們背後的主子是何許人,外人就不得而知。二人正等著袁尚書“新”官上任的那把火。
結果,半天過去了。
什麼火都沒燒起來。
袁尚書正在翻閱他禁足期間的公文。
王侍郎在一旁佯裝無意的調侃道:“大人,下官今日聽到外面有人談論,說在猜測您這把火什麼時候燒起來。”
另外那個侍郎一邊整理公文,一邊傾聽。
袁尚書視線從公文上離開,抬頭看向王侍郎:“什麼火?”
“大人別聽,免得汙了耳朵。”
王侍郎嘴上這麼說,語氣卻讓人更想聽。
袁尚書似笑非笑,“說來本官聽聽,這段時間本官什麼髒的臭的話沒聽過,不在乎這麼一樁。”
“哎,說什麼新官上任三把火,簡直是一派胡言。”王侍郎如同站在袁尚書這邊說話,批評那些胡說八道的人。
另外那名侍郎道:“大人任尚書一職有十餘年,可不是什麼新官。”
“哪是哪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名侍郎心裡真正想法沒人知道,嘴上都是替袁尚書好的。
袁尚書本該敲打下二人。
這會兒卻沒有那個心情。
以為他不想給秦馳下絆子?是那小子太過滑不溜秋。
現在要比的就是耐心。
高明的獵人,在守獵前都是極其有耐心的。按照現在的情況,貿然出手搞不好不是弄死秦馳,而是給他送功績。
袁尚書沒興趣聽。
他抬手打發二人出去,繼續低頭翻閱各地遞上來的公文。
等到了散衙的時候。
在衙門的大門口,袁尚書意外碰到了出來的秦馳。
秦馳避開到一旁,再躬身行禮作揖,態度也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