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飯之後。
宋錦端了杯茶給老李頭,“李叔,不必顧忌我,有話直說吧。”
老李頭笑容訕訕道:“我把人送去,途中人就恢複了精神,看那模樣兒還興沖沖的想見秦明松。只是找到了府學,得知人落榜了,便像是受了什麼大刺激,吐血昏迷了……”
這個畫面不難想象。
宋繡從宋錦這裡離開。
在馬車上便把自己安慰好了。
再怎麼樣秦明松也是中了進士的,然而更大的打擊在後頭,這輩子的秦明松,並沒有如前世那般中榜。
命運像是在跟宋繡開了個玩笑。
換親以來最大的期盼,即是秦明松中了進士,入朝為官。
現在算什麼?
宋繡心心念唸的沒了。
所有堅信的都崩潰,這打擊不可謂之不大,當場吐血昏迷也著實太正常了,當時老李頭還沒有離開,當即又把人搬上馬車送去醫館。
原本秦明松想把人送到宋錦這裡。
老李頭很堅決地告訴他。
宅子小,住不下。
建議在府學附近尋個客棧,讓宋繡主僕落腳,因此老李頭才會回來晚了。
“等明天娘子再去探望她。”
秦馳看到宋錦沉默不語的神色,無奈地開口道,“最好想個法子,把她送回徽州。在京城這裡待下去,按照她那個惹事的性子,還不知有多少爛攤子。”
他是擔心以後會有人拿宋繡來威脅他們。
宋錦點了點頭。
次日上午。
秦馳和宋錦一起去客棧。
宋錦帶著禮物進去探望宋繡,見到宋繡深受打擊的模樣,她一句話都不想說。
半晌過後,宋錦冷淡道:“每個人所走的路,皆是獨一無二的。你以為搶走一個男人,便能搶走我的人生,簡直可笑至極。宋繡,不論前世今生,我宋錦過得好,靠的從來不是男人。”
聞言,宋繡眼珠子動了動。
不管她是否聽進去。
宋錦將帶來的禮物放下,走出了客房。
在外面正是秦馳和秦明松。
落榜這事情,對秦明松的打擊挺大,沒有了往日那麼意氣風發,整個人瞧著很是頹廢,明顯是未曾從打擊中走出來。
偏生是宋繡突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