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確保公平和權威。
每一場考試結束後,試卷由考官密封編號,再由另一批考官閱卷,以確保公正。
醜時了,秦馳正埋頭考試。
宋錦在外面卻是依舊未眠。
當時牛車的主人是個老漢,已經被暗衛扣下了,只是不管怎麼審,那人死咬著是意外。
就算老李頭動了刑,還是沒能讓他鬆口。
宋錦雙手籠在衣袖。
安靜地旁觀了全程,她一直沒有說話,其實大家都快忘記了她的存在。
“李叔,不必再審了。”
宋錦突然發話。
這讓屋子裡一靜。
屋子裡有火盆,就算是大晚上,照得也十分亮堂。
老李頭詫異,“夫人,他背後肯定有人,我就不信撬不開他這張嘴。”
“行了,他寧死都不說,要麼真是意外,要麼就是他被人威脅了不能說。”宋錦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話,卻留意著那老漢的反應。
老李頭配合道:“這個招數我熟,把他們家人捉起來,再威脅他幹壞事,派人去他家找一找,若是沒有人大概是被操控了,有人的話就捉過來,敢害我家公子,呵……”
老漢面上終於露出了焦急。
宋錦從老漢的反應可以猜到了。
在此前已經查出了老漢的身份和來歷,有暗衛已經出城去找老漢的家人。
只不過太晚了,城門關閉。
出去的人,尚未能入城。
具體的情況,要等到明早就知曉。
宋錦轉身步出了臨時審訊的房間。
老李頭也沒再繼續審,僅是留一個人在這裡看著,老漢一見如此驚魂未定,更加慌亂。
回去了寢室。
宋錦淺淺的睡了一覺。
次日清早醒來之時,老李頭已經查出來了。
暗衛帶回了老漢一家老小,老漢終於說出了指使的人。
老李頭道:“他說是袁大夫人身邊的嬤嬤找上他家,讓他去幹這事兒,不幹就把他家趕出田莊。”
“真蠢。”
宋錦這話不知罵誰。
老李頭又道:“這家人是袁大夫人陪嫁田莊的佃戶。他就算不招,也是和袁大夫人脫不了關系。”
所以,袁大夫人是真蠢。
但柿子挑軟的來捏也是真的。
在袁大夫人眼裡,秦馳無疑是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