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怒目瞪了不遠處的敖掌櫃一眼,“這狗東西,選擇哪裡不好,非要選這麼個地方!”
秦八連連點頭,“狗東西,害慘咱們了。”
秦七是一臉高冷。
誰都看出她有火氣了。
最為冤枉的人,大概就是敖掌櫃了。
因為幾個人當中,唯獨他不知道宋錦是個女子身,還是主母。
敖掌櫃真以為宋錦是個男子,就是長得比較纖瘦,個子不算高,還是個半大的少年模樣。
只能說宋錦偽裝得好。
一入夜,霓虹初上。
宋錦踏入青樓眸光打量著大堂。
鶯歌燕舞的喧囂,姐兒們身著輕紗,披著繡花薄衫,笑語如珠落玉盤,挑逗著來此的客人。
敖掌櫃繼續往裡走。
宋錦這裡是真香。
香粉撲鼻,她只能用袖遮住鼻子,微微低頭跟在敖掌櫃身後。
這時轉到了院內。
燈籠高掛,光影婆娑,映照出錯落有致的閣樓和曲折的長廊。
琴聲悠揚,和女子的嬌笑聲、低語聲不絕於耳。
宋錦透過輕啟的門縫和紗窗,隱約見到紙醉金迷的一幕幕。
來到了一個雅間。
敖掌櫃熱情地對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高瘦男子說道:“哎喲,這是柳二哥呀,還以為馮老闆只約了我來,沒想到還請了您。之前出門聽到喜鵲叫,原來應在這裡啊。”
在敖掌櫃的遮掩下。
宋錦跟在他身後進去,幾乎不會有人注意到。
兩人寒暄了幾句。
敖掌櫃道:“我來敬柳二哥一杯。”
說完便示意宋錦去給對方倒酒。
這種事情本來由青樓的姐兒來幹,架不住進來的姐兒都被打個招呼,笑了笑就轉身裝著沒瞧見。
宋錦低頭去拿起酒壺。
敖掌櫃一直跟柳二哥說話,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讓宋錦藉著倒酒之機,將上次給劉劍芳用過的藥,再給此人用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