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勞煩娘子了。”
秦馳笑著給宋錦研墨。
宋錦當即寫了一封信,讓秦馳安排人送去給回春堂。
秦馳拿著信出去。
正好邢綸來跟宋錦告辭。
宋錦把人送出了門口,“阿綸,回去把傷勢養好了,其餘的事等我過去再說。”
“多謝東家體恤。”
邢綸向宋錦行了一禮,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婁汝翰坐上車轅。
正要駕車離開。
秦馳過來將信塞給了他,“婁小子,既然你們在此,順便把你們東家的信送去鎮上回春堂的掌櫃。”
“好咧。”
婁汝翰接過信塞入懷裡。
駕著馬車出了秦家溝。
車廂裡的邢綸問道:“汝翰,剛才秦秀才給了你一封信?”
“是的,說是東家要送的。”
婁汝翰對此沒有隱瞞,“綸哥要看嗎?是給回春堂掌櫃的。”
“不用了,等會你把我送去藥坊,再駕車去鎮上送信。”邢綸只是例行詢問一句,並沒有要探查主傢俬事的意思。
若信是宋錦給婁汝翰的,邢綸連問都不會問。
婁汝翰一邊抓住馬韁繩,一邊揮著馬鞭子,“綸哥,東家是越來越器重小六子,上回去見順安商會的人還帶上他,看把他得瑟的。”
“瞧你這話酸的,跟著我委屈你了?”
邢綸打趣地笑了笑,不等婁汝翰表忠心,他又接著說道,“東家和順安那邊又有合作了?”
“這倒不是,說是如約去送東西的。”
婁汝翰說著說著就聊到了秦馳身上,“東家和秦秀才的感情真好,小六子說那回秦秀才也在酒樓,還是和東家一起坐車離開的。”
邢綸眉宇間的笑意淺淡了些許。聽著外面的婁汝翰說話,他徐徐閉上了雙眼假寐。
婁汝翰沒有聽到回應。
掀開了車簾一道縫隙往裡看。
當看到邢綸睡覺了似的,也就沒有再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