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小夫妻獨處的時間。
秦馳靠近張開雙臂,欲要摟住宋錦。
結果宋錦先一步避開了,還拉遠了和他的距離,“別!我好些日子沒有沐浴了,總感覺一身是怪味。”
不是她不想沐浴,而是銀瓏不允。
坐月子不讓洗頭,也不讓洗澡,整日就躺在床榻上,偶爾才讓下床走動一會兒。
“我不嫌棄。”秦馳挑眉。
宋錦還是伸手擋住,“我自個兒嫌棄。”
“那行吧。”
秦馳面露遺憾,接著他又道,“府城那邊你還關注嗎?如果關注的話,有訊息我讓人送回給你。”
“好。”
有樂子誰不想看?
根據宋錦對宋繡的瞭解,秦明松沒有那麼容易拿捏住她的。
或者表面上宋繡會乖巧,也會安分幾天,背後會幹什麼就難說了。
正如宋錦猜測的。
事隔小半月。
白翠微勾引有婦之夫的謠言,便傳遍了街頭巷尾,自然也傳到白府。
白府幾個主子聽了大怒。
當即白翠徽被禁足,還把她身邊伺候的下人都處置了,又派人去打聽謠言是誰放出的。
結果查到了宋繡頭上。
白大儒找上了秦明松,“你該知道我找上你的意思。”
“這事是內人的不是了……沒有把家中妻子約束好。”
秦明松得知宋繡所為,先是震驚,再是誠懇地表示歉意。
最後才將對宋繡的說辭稍加修飾,狀似沒有絲毫遮掩,因為這些皆有跡可查。接照秦明松的說辭就是陰差陽錯的造成如今的局面,他已經和白翠微說清楚。只是前些天白翠微突然找上他,二人在觀景亭說話,造成他妻子誤會等等。
“人一時沒有想開就容易犯錯,請您願諒她的淺薄無知。有什麼懲罰,就由我一力來承擔。”
秦明松不但沒有將過錯推到宋繡身上,還主動替宋繡收起爛攤子,很可靠又有擔當似的,一言一行頗有幾分磊落的君子之風。
若物件不是自己精心教養十幾年的女兒,白大儒大概會欣賞秦明松作為。
可換成自己一向疼愛的女兒,白大儒羞怒之下又心堵。
他女兒名聲壞了,偏生對方還片葉不沾身,風光霽月的模樣,換作誰來不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