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
什麼謠言都出來了,別說只是死了一些人,還有謠言說連主考官都燒死的。
反正什麼離譜的傳言都有。
李氏聽後就明白了,“那你小叔眼巴巴的寫信回來做什麼?真是好心問他孃的傷勢?”
“誰知道他呀,心思深沉著呢。”
秦馳淡淡的回了一句。
再瞥了秦老大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
秦明松若著何等心思,秦馳心裡很清楚。
在這個家裡面,秦明松是不希望還有人出頭的,尤其是他尚需要依靠家裡錢財支援的時候。而他去府城一個多月了,這才寫信問老劉氏的傷勢,誰信?
秦馳再待了半晌,這才悠悠出去。
避開了其他人,轉去了秦家後院。
招呼了秦一出來。
“你租個馬車來家裡,就說是秦明松派來接宋繡去府城的,再給她安排好個住所,離紫陽書院比較近的,然後再通知秦明松。”
秦馳冷漠地將事情吩咐完畢,末了他又補充道,“讓人告訴他,是我這個當侄兒的不忍他們夫妻分離太久,給他的一個驚喜,不用謝我了。”
“屬下遵命。”
秦一替秦明松抹了把冷汗。
宋繡這人秦一也是看清的,就像是個攪屎棍,去到哪裡就會攪到哪裡。
她若去了府城。
那事情就精彩了。
秦明松在府城裡的風流韻事,說個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如宋繡這樣善妒的,去了不攪得秦明松人仰馬翻才奇怪。
秦馳想了想又道:“等等,我去把宋繡新的戶籍拿去給。”
他記得為了應付某些人調查,給姐妹倆新弄過戶籍。
當時他是為了宋錦才讓人去弄出來的。
宋繡只能是順帶。
拿到新戶籍的宋繡,只要聰明點就不會將原來的身份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