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十月初九,天氣微寒。
“景大夫快進來,我相公好像是生病了!”
宋錦心焦地守在院門。
一見景大夫過來,就拉著他去給秦馳看病。
景大夫一聽是秦馳生病,那還得了,連忙加快了腳步進屋。
四房那屋子,宋繡探頭看著宋錦焦急的模樣,眼帶遮掩不住的興奮。
宋繡早早起來就是為了看戲。
前世秦馳是在縣城病逝的,這輩子居然在家裡。
之前看到秦馳精神尚可,沒有要病的跡象,宋繡還迷惑怎麼不同。
沒想到今日真病了?
宋繡現在不敢湊到宋錦跟前。
誰知道宋錦會不會發瘋?她還有把柄在宋錦手裡,氣瘋了宋錦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暗衛今日奉命盯著宋繡。
這女人臉上快要溢位來的興奮,可疑的程度不斷拉高。
真不怪主子會懷疑!
只是等了良久,都沒見宋繡有動靜,直到藥童抓藥出來。
煎藥的過程,藥童沒有離開。
暗衛還以為宋繡會有動靜,如果想要弄死秦馳,下毒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是宋繡連屋子都不出,更別談要算計秦馳。
宋錦那邊同樣有人盯著。
同樣沒有動靜!
既矛盾又可疑。
堪稱是暗衛們活了這麼久,最難解之謎。
不同於陶掌櫃和老霍等人,暗衛對於秦馳身邊發生何事,都是十分了解的。
好比秦馳最近懷疑宋氏姐妹,調查了一遍又一遍。
心知肚明二人可疑。
偏生又抓不住把柄。
屋子裡。
火盆裡的木炭燒得正旺。
秦馳躺在床榻,一副渾身無力的姿態。他醒來就有點頭暈腦漲,喉嚨不舒服。
宋錦用溫水打濕手帕,小心給秦馳擦拭著臉龐,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狹長漂亮的眼裡水霧朦朧,嗓子沙啞的問:
“我這是怎麼啦?”
“景大夫來看過了,說相公染了風寒。接下來幾日要多休息,莫要累著了。”
宋錦回想起景大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