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進入包廂，鄭文佳就給蘇永明發簡訊，說馬上就到，問包廂號是多少。
黎珊珊冷笑了一下：“你別回，我來回她。”
捍衛領土時的女人是很可怕的，蘇永明笑了笑便由她去了。他對鄭文佳確實沒那方面的心思，更不願因這種事惹惱了黎珊珊。
過了十來分鐘，鄭文佳和她父親就到了。
寒暄一陣後，請了鄭文佳的父親坐上座，蘇永明便喚來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為他們斟上酒，黎珊珊和阿嬌在職場混了幾年，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鄭文佳卻是隻要了一紮果汁。
等待上菜的時間，雙方聊了起來。鄭文佳的父親鄭果毅笑著對蘇永明說：“蘇老闆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做下老大的事業。我這小女太貪玩了，以後希望你多教導教導她。”
蘇永明笑道：“鄭老闆這話說得讓我慚愧啊，我就是運氣好點，天降橫財。哎，公司是鋪起來了，但要不是黎總幫襯，我肯定早就手忙腳亂了，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玩轉。真論才幹，我肯定是比不上文佳小姐的，該是我向她學習才對。”
說著就舉杯敬鄭果毅。鄭果毅淡淡地笑著舉杯：“我現在不是老闆，沒管事了。”
黎珊珊正豎著耳朵聽他們說話，一聽鄭果毅說“不管事了”，便怔怔地琢磨這裡邊的資訊。
菜漸漸上桌，大家客套了一番後，酒也喝了幾輪，氣氛逐漸活絡。
黎珊珊趁機問起電池的事。“不知道鄭老闆對我們公司生產的電池怎麼看？各項引數還滿意麼。”
鄭果毅眯著眼睛，微微笑了笑：“我現在不是老闆，公司的事我不怎麼管。說到電池……我這人從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你們的電池是很不錯的。”
蘇永明摸不清鄭果毅的套路，這些人際交往、言辭含糊的談判，本來就不是他所長，所以他就只自己低頭吃菜喝酒，把一切交給黎珊珊來談。
聽到鄭果毅第二次提到他已經“不管事了”，黎珊珊感覺把握住了一點脈絡。
她遙遙向鄭果毅舉杯，正要喝下去，蘇永明伸手壓下她的酒杯：“我來吧，你不能喝了。”
鄭果毅也不煞風景，笑道：“女孩子是少喝點酒吧，蘇老闆和我喝點就行了。”
黎珊珊就感激地笑了笑，說：“鄭……叔叔，文佳妹妹做事是很得力的，想必很快就能嶄露頭角的。既然你不打算管事了，那我們以後就多和文佳妹妹合作了。”
鄭果毅哈哈一笑：“你們年輕人是該多走動走動，互相學習嘛。”他寵溺地看了鄭文佳一眼，又說：“這孩子呢，就是太懶了，不願意動腦筋，吃不得苦。也不瞞你們說，我是差不多半退了，就是有點放心不下這孩子。”
鄭文佳嬌嗔道：“爸，你怎麼老說我壞話啊？”
“你是要求太嚴格了，文佳妹妹是很優秀的呢，”黎珊珊這下子已經完全明白了，這老狐狸。便笑道，“鄭叔叔，你放心，我們以後和文佳妹妹還有很多合作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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