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賴賴長老能不能算出來,他還有什麼遺産,我們可以去挖出來。”
諶淵飛快嗯了聲,替她掖了掖軟被,又拿著把芭蕉扇慢慢替她扇風。
蘇玖一秒入睡。
睡夢中,只覺得清風微微拂動,十分愜意。
中途,好幾人來拜訪她,都被諶淵抱著大白獅給攔住了。
連大乘期的陸繼鉸都被擋住,只能無奈地站在院門口。
“諶淵,你與蘇玖傳達一聲。”
“徐一妄的靈石還款,二十五萬在此。”
“若她還有什麼不平要找他,等挑戰賽後,可能要去金玉宗傳訊。”
諶淵皺眉,不滿地俯視陸繼鉸,“為何?”
陸繼鉸:“……”
這只妖,對他大乘期也是絲毫不懼,頗為大膽。
倒是護主。
陸繼鉸搖頭,“各宗金丹隊伍覆滅,各家長老均認為本屆金丹修為有餘,心性不足。”
“各自讓金丹去外,歷練一年。”
“本座也把徐一妄送到了金玉宗,讓他從底層重新修煉。”
“你與蘇玖說一聲,本座已叮囑了金玉宗,讓他們對徐一妄不必客氣。”
陸繼鉸說著,表情變得複雜。
蘇玖在賽中假扮成他這個師尊,他在轉播投影中也看見了。
他萬萬沒想到,蘇玖這個弟子如此敢想、敢做。
更沒想到,徐一妄還真的輕信了她。
明明規則說得清楚,比鬥開始,不準參賽隊伍與外界聯系,連聯絡石都被收走。
徐一妄怎麼會認為,自己這個大乘期的門派師尊會違反比鬥規則,前往指點他們呢?
這並非修為之弱,而是心性之弱!
但凡行得正坐得直,徐一妄都不會開啟門,引蘇玖進屋。
“本座如此懲戒他,不僅因為他與蘇玖之前的糾葛,也因為他這一路走捷徑的道心,需要自省。”
“他一年後,再看錶現是否回閣中。”
陸繼鉸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蘇玖的小院。
蘇玖醒來聽諶淵轉達,才知道這件事,不過她也是一笑泯恩仇了。
欠款已清,他們已是陌路人。
隨便徐一妄怎麼樣,和她都沒關繫了。
她睡了整整三日。
第三天醒來,已經一整床,連人帶褥,被雷桀、殷璃抬上了挑戰賽的擂臺!
“豈有此理,蘇玖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靈蠶閣離譜了啊,床都來了?”
“這算什麼,和獵元宗打,他們還躺在棺材裡!現在躺床上上擂臺,很正常!”
“障眼法,想引起我們的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