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辦公室。
他們一走進辦公室內,就看見平宮立正坐在辦公桌前,一臉平靜的看向他們。
“平宮將軍,您也真夠狠毒的,竟然想到借刀殺人,如今事情敗露了,您很失望吧?”吉田司令一臉憤怒的看向他,冷冷的說道。
“吉田君,您此話何意?我剛剛的確不知是福山的人在肆無忌憚的殺人,這才請求你的支援的。”?“平宮,我真的為你的父親有你這種奸詐的兒子感到羞辱,他一生忠實,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個歹毒之人?”福山雅竹冷眼看向他,嘲諷的說道。
平宮立自知福山雅竹是在試探他,不怒反笑:“福山,我是我父親的兒子,自然和他如出一轍。我們都是一心為聖戰服務的,小心謹慎之中出現紕漏也是在所難免的。”?福山雅竹點點頭:“你還真是一個牙尖嘴利之人,不過,此時再多的解釋恐怕也是枉然的了。軍部有令,現在起我的姐夫官復原職,你只是協助他完成零計劃。”
“這不可能!不可能!”平宮立憤怒的說著。
吉田司令冷笑將電報甩在他的面前,當平宮立戰戰兢兢的拿起電報查閱之時,心瞬間跌入了低谷。他原本想著這次一定可以將福山一起幹掉,沒想到卻正中了他的下懷,如今,真是一切悔之晚矣。
當他抬眸和福山雅竹四目相對之時,從他冰冷的眸子中,猛然見得一抹殺意,讓他瞬間心生膽寒,汗毛聳立。
天又下起了淋漓的細雨,一切又被神秘籠罩著。
福山雅竹一來到白蘭的病房時,卻看見她已經站在窗前眺望著這陰暗的天空,想必此刻她的心也是在迷茫中徘徊著。
似乎是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她連忙回眸凝望著福山雅竹。四目相對,彼此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情誼。
福山雅竹急忙走上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福山,我真的擔心上海的百姓會遭受滅頂之災。”白蘭一臉悲傷的凝望著他,沉重的說著。
“放心,我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相信我,會找到解決辦法的。”
聽此,白蘭點點頭,隨即擔憂的問:“那血清的樣本研製出來了麼?”
“沒有,我從石井一生的嘴裡得知,那些細菌是用跳蚤傳播的,並且,這種細菌並非一種,而是多種。”?“那該怎麼辦?”
“放心,我瞭解研究人員,他們一定會備錄研究成果的,更何況,石井一生交代,他已經將資料交給吉田英柱保管了。”?白蘭質疑的皺眉問:“他的話可信嗎?”
“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畢竟,這也是一線希望。”
“那你命人去盜取了?”
“親愛的,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派山口去盜取了。”福山雅竹說著,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慰著。
“就他一個人麼?”
“好了,你就不必操心了,他的安全我自會安排好的。”?“如此就好,那……我現在可以離開這個牢籠裡麼?”白蘭窩在他的懷中,柔聲問道。
福山雅竹笑著點點頭:“當然,我來就是接你走的。”
“那安娜呢?”
“她也獲得自由了。”?“福山,有你,真好。”
白蘭上前用她豔紅的雙唇貼在他的唇上,試圖攝取著溫柔。
當他們一踏出病房,就看見安娜在吉田司令的陪同下踉蹌走了出來。
“安娜小姐,你的傷好些了嗎?”白蘭在福山雅竹的攙扶下走上前來,關切的問。
“好多了。”
看著她那張慘白的臉,白蘭心知,在這次的戰鬥任務中,她付出的太多,卻能依舊坦然面對,真不愧是死亡之花。
“姐夫,安娜的確是個好女人,從她的身上讓我找到了我姐姐的影子。愛情是不分國界的,願你這次能真心對她,不要再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了。”
“多謝福山的諒解,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一定會好好珍惜眼前之人。”
這時,山口勝平匆忙走上前來。
“司令官,軍部來電。”
“念。”
“據可靠訊息,共產國際小組成員,風箏也已經到達上海,望你部能秘密抓捕。”
“風箏?”
吉田司令一臉不解的說道:“就這麼一個訊息就讓我去抓捕,我知道她是男是女,讓我如何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