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通銀行。
程樂剛接待完南野清一和吉田司令,看著他們逐漸開走的車,另一輛車緊隨而去。
這時,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走上前來,低聲說道:“是林志帆派我來的,請您過去一趟。”
程樂上下打量著此人,沉聲問道:“有事他不會打電話給我嗎?”
“現在關鍵時刻,他怕打電話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讓我來親自接你的。”
“什麼事這麼重要?”沉了質疑的看著他,淡淡地問。
那男人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是戴老闆發來的密電。”
程樂一聽,不敢怠慢連忙和他匆匆朝門外走去,一來到車裡,程樂立刻就被人打昏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之時,自己已經身處一個審訊室中。
“說來聽聽,你是何人,為誰賣命?”福山雅竹沉聲問道。
“這是哪裡?”程樂一臉慌張的問。
“你連我都不認識,如何來暗殺我呢?”福山雅竹冷冷的看著他,不屑的笑道。
聽此,程樂驚訝的看著他:“你是……”
“我就是福山雅竹,你們的暗殺物件。”
聽到這冰冷的話,程樂的心不免打了個寒顫,他對此人早有耳聞,他做事向來陰狠,對一切有危險的人從來都是斬草除根,絕不會手下留情。如今,自己落在了他的手裡,恐怕是再無生還的可能了。
“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福山雅竹徑自走到他的面前,擰眉問道。
程樂沒有做聲,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看向他。
“我知道,你們都是受過訓練的人,我不知道你們訓練之中,是否已經把你練成了一副鐵骨錚錚的身體呢?我今天倒很想試試。”
說完,福山雅竹拿起燒紅的烙鐵,一步步向他逼近。
程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視線卻直直的盯著那烙鐵的顏色。
“嗯,讓我猜猜,你此時心理的想法,你一定向如果按耐不住了,你就可以服毒自盡,但時很遺憾,你的那顆毒牙,我已經命人拔了下來,現在你也只能忍受這些殘酷的刑罰了。”
程樂一聽,驚慌的眼神看向四周那些冰冷的刑具,心在驚濤中澎湃著。他深知,這一道根本就是無法過去的坎,他的心開始動搖了。
“來人,先讓程先生嚐嚐辣椒水的味道。”
話音落下,兩個士兵抬著桶走上前。
兩個人按著他的胳膊,而另一個人一勺勺的盛著辣椒水往程樂的嘴裡灌,很快,不到半桶已經下肚,程樂已經感覺自己的肚子灼燒的就像快要炸開一般,他深知,這第一道刑具恐怕自己都未必能熬過去。
“來人,程先生的指甲太長了,你們幫著修修吧!”
話音落下,只見一個士兵拿著鉗子緩緩走上前,在程樂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毫不留情的就將指甲拔了下來!
“啊……”
痛苦的哀嚎混合著冰冷的汗水在審訊室內不斷的瀰漫著,讓他的身和心都在不斷的顫抖。
福山雅竹見此,滿意的點點頭,幽幽坐到椅子上,笑著說道:“程先生還真是有男人的堅毅,就是不知道如果不是男人了,那還不會再堅持這份堅毅。”
說著,他對著那士兵揮了揮手,後者會意將燒紅的烙鐵一步步挪動到程樂的身下。
見到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熱度,程樂終於按耐不住,他不想死了也是個廢人,連忙高聲喊道:“住手!我招!我招!”
“嗯,這就對了,程先生,信仰再重要也不如做個男人重要。”
福山雅竹陰冷的說道:“我想知道,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是……戴老闆。”?“他是如何得知我的訊息的?”
“是你們日本人提供的。”
“哦?是誰?”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向借我們軍統的手來幹掉你。”
福山雅竹聽此,面上的陰冷忽然化成淡淡地笑意:“程先生,你很不老實,看樣子,你那個東西應該是保不住了。”
“不要!我說!我說!是你們二聯隊的聯隊長內田智通知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