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雨累了,停下了它們匆忙的腳步。
馬嬸子家。
明月他們一回來就看見岡部從西廂房走了出來。
“岡部,二貓怎麼了?”明月一臉擔憂的問道。
“二貓剛剛昏死過去了。”
明月一聽,心裡咯噔一聲,連忙懇求道:“岡部!你可一定要救好它,它可是我們老首長的戰馬!”
岡部大雄無奈的嘆息一聲:“我也想救活它,可是,他好像得了痢疾,必須找個受益來為它診治。”
“馬嬸子,哪裡有獸醫?”明月焦急的側首問著。
馬嬸子茫然的搖搖頭:“我們馬家溝太小了,沒有獸醫。”
“那你們的牲口有病了,都是由誰來醫治的?”岡部大雄沉聲問道。
馬嬸子無奈的說:“就我們這窮鄉僻壤的,牲口要是病了,那它就只能挺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殺了吃肉。”
“這可怎麼辦啊!”明月此時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院裡不斷來回徘徊著。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岡部大雄沉聲說道:“在憲兵隊裡倒是又一個獸醫,叫小林原木。不過,那人生性傲慢,只會為寶生憂的那匹愛馬看病,別人是請不動的。”
“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個傢伙弄來給二貓看病!”說著,明月轉身就要朝門外走去,然而卻被柳娘子攔了下來。
“明月,你千萬不能衝動,你可知道那憲兵隊是重兵把守,你去就是送死!”
“明月,柳娘子說道對,我相信現在憲兵隊已經亂成了一團,電臺被盜,那就是頭等大事,寶生憂一定很氣憤,而且一定會加強戒備。”
“可是,二貓不但能等啊!”明月焦急的說著。
“對了!明月,你可以找那匹白馬,她對二貓可是情有獨鍾,一定會幫忙的!”馬嬸子沉聲說著。
“馬嬸子,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說的有些不靠譜?那匹白馬剛和二貓打得你死我活,她還會救二貓嗎?”明月一臉惆悵的說著。
“明月,你不知道這打是親罵是愛嗎?這樣才能增進他們的感情。”
“那好吧,我去憲兵隊碰碰運氣,看看那馬能不能出來吧!”明月無奈的說著。
“明月姐,我陪你去!一定把那白馬從憲兵隊裡調出來!”飛燕肯定的看著她說著。
“飛燕,你別吹牛,你什麼會說馬語了,我怎麼不知道?”古董撇嘴質疑的問。
飛燕揚眉說:“師兄,偷你拿手,但騙我可比你厲害。對付人我不行,對付牲口我可絕對有一手。”
“哦?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我不會馬語,我還不會學馬叫?”
飛燕白了他一眼,拉著明月就朝門外走去,柳娘子不放心也連忙緊隨其後。
憲兵隊。
寶生憂一回到辦公室,就有士兵匆匆跑上前來。
“報告隊長,剛才機要科被盜,兩名機要人員當場被不明物體襲擊而死,電臺也被偷走。”
“什麼!是誰敢在憲兵隊裡明目張膽的作案!”
寶生憂一臉憤怒的吼道:“你們難道都是擺設的嗎?”
“回隊長,由於那個賊來無影去無蹤,我們實在是無法掌握實際行蹤。”
“那你看見他的長相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