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一郎垂眸喃喃著,忽然眼光一亮幡然醒悟。當年為什麼母親耿耿於懷美子那幾天的事情,原來母親早就知道,花野真衣這個女人的存在。
“你們家小姐是怎麼死的?”
“這……”
“說!”吉田一郎如獅子般怒吼著。
“她……她是被夫人不慎鞭打而死的。”
“哥哥,這裡一定有玄機!”吉田俊男一臉焦急的說著。
吉田一郎垂眸思考了下,凝重的說:“今天你要是不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那麼你就會永遠留在這裡,直到被我折磨致死!”
“你到底是誰,為何一定要和我一個女人過不去呢?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您看在我們都是日本人的份上,就放過我吧!”
“我叫吉田一郎,他是我的弟弟,你口中的吉田英柱大人是我的父親,你說……和我有關嗎?”
“這……”
秋木晴子驚愕的看著兩人,眼裡充滿了恐懼的色澤,但她也同樣深知,若是自己不如實招來,那不止她的性命,就連兒子的性命都會命喪於此。
思慮再三,她沉聲說道:“我說,但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羽生少爺是我出賣了她。”
“我可以答應你,但前提是你必須所說無疑,否則你的家人性命堪憂。”
秋木晴子淚眼婆娑的望著他,哽咽的說道:“我剛剛被僱傭不久,就看見花野夫人每天以淚洗面。我只是個下人不敢多問,一次,大人回來了他們開始爭吵不休,我隱約聽見夫人說,她的兩個兒子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從正門進去,那她的女兒就必須正大光明的回去做吉田家族的孩子!”
說到這裡,秋木晴子停頓了下,隨後幽幽的繼續說道:“吉田大人……非常愛夫人。他沉思許久終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於是便將自家的孩子偷偷抱了過去,以假亂真將兩個孩子掉了包……”
吉田一郎聽此,面色凸顯憤怒,咬牙切齒的問:“然後呢?”
“自從那以後,那個孩子就過著地獄般生活,每天都在皮鞭下長大,直到五歲那年,那個孩子再也支援不住,高燒不止然後……再也沒有醒過來。”
兩兄弟聽此,憤怒的吼道:“吉田英柱!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憤怒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迴盪,驚得秋木晴子渾身顫抖。
吉田俊男一臉憤怒的問:“那美子知道她的身世嗎?”
“她……她知道,她從小就和大人經常來看夫人。”
吉田俊男聽此,心痛的淚水在眼眶滾動著,凝重的問:“吉田英柱知道那個惡毒婦人所作所為嗎?”
“他裝作不知,其實我有和他偷偷說起過,但他也只是讓我裝聾作啞。”
話音還未落,一個士兵匆匆跑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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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副機關長來電話。”
吉田兩兄弟聽此,收拾下悲傷的心情,匆匆朝辦公室走去。
兩人一來到辦公室,吉田一郎就連忙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