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聽此,也是撲哧一笑:“肖賓一看就是我們的同志,比這個藤原香秀還貪錢,當聽見一千根金條時,我看他疼得臉都扭曲了。”
“不用大誘餌,又怎能讓藤原香秀聽之任之呢?”
“也是啊!沒想到,他的弱點也正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最好條件。”
福山雅竹點了點頭,但隨之眉頭皺斤:“一會兒,只要我們將蜂巢小組的人救下,那你和肖賓也就可以帶著程洛離開了。”
“那些暗哨如何處理?”
“我自有安排。”
福山雅竹遞給白蘭一個鑰匙:“這個是吉斯菲爾路73號的鑰匙,你儘管將人安排在那裡,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去動那裡。”
“嗯,知道了。”
電話再一次響起。
“喂,副機關長,所有的人都已經準備好出發了。”
“我知道了。”
福山雅竹看著白蘭說道:“白蘭、加藤,你們到外面等候我最後的指令吧!”
“是!”
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南野太郎敲門走了進來。
“福山君,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
福山雅竹淡淡地說著,當南野太郎的身影映入福山雅竹的眼簾時,他唇角輕勾靜靜地問:“怎麼樣,你的病好多了麼?”
“已經好了,多虧了福山君的救命之恩,我今日時特地來感謝您的。”
“石井醫生已經研究出血清了?”
“是的。”
“那些蜂巢小組的成員還有國民黨的軍統特工也安然無恙了?”
南野太郎無奈的搖頭:“那些人根本沒有得鼠疫,只是虛驚一場罷了。”
“那南野機關長知道嗎?”
“知道的,父親就是覺得將他們放到醫院最為安全。”
“原來如此……”
咳咳咳……
福山雅竹深咳了幾聲,對著一旁的宮崎龍井吩咐道:“宮崎,我有些口渴,你去為我和南野君沏一壺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