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傍晚,月色還未露出,天卻已經黑了下來,僅餘一絲光亮也逐漸消失不見。
陸軍醫院。
福山雅竹剛踏入301病房前,羽生玄一卻聰病房裡走了出來。
看著他一身軍裝打扮,福山雅竹挑眉問:“羽生君,怎麼你這是準備要出院?”
“不,司令官找我有事。”
“哦,今天一郎和俊男到我這裡了,他們把在梅機關聽到的話傳給了我,你說,我是該當真呢?還是隻當作一個笑話?”
聽到他的弦外之音,羽生玄一眉間一跳,笑著說道:“那只是個笑話,福山君可千萬別當真。”
“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我想若是有誰對我的親人下手,那明天他一定是跪在太陽旗下刨腹謝罪!你覺得,我能做到麼?”
“當然,福山君說話誰敢不聽呢?”
福山雅竹意味不明一笑,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就在門即將關上之際,他的視線瞄到羽生玄一離開的背影。
唇角輕勾,他淡淡的說道:“英世,跟上他,看看他到底去了哪裡。”
“是!”
“少爺,您是不是又有任務了?”宮崎龍井從床上走下來,迫切的問。
“是,c計劃我必須要得到。”
“您要親自行動?”
福山雅竹點頭,宮崎龍井見此連忙搖頭否決:“不行!我必須陪您一起去!”
“你的傷真的好了麼?”
“是的!已經全好了!”
福山雅竹笑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這次,我還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說完,他附耳在宮崎龍井的耳邊小聲佈置這次的任務,隨即走到窗邊抬眸望著陰沉下來的天,凝重之意愈加明顯。
“少爺!”
一個低沉的呼喚,宮崎英世走了進來,沉聲道:“那人去了特高課。”
“果然不出我所料,宮崎,今晚幫我盯住他的房間,看看他是否回來過,還有誰來過。”
“是!”
夜,更加的凝重黯然,如同被潑墨的卷軸,沉的快要滴出墨汁。
安逸和肖賓開著黑色的車慢慢停在了西門宅邸的門前,等待著蔣男的到來。
這是,一輛軍車賓士開近。
“您好,請出示你們的證件。”一個士兵走上前嚴肅的問。
“我們是松山君的朋友,請您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下來接我們。”
“好的!請稍等!”士兵說完,連忙跑進亭中拿起了電話。
不到片刻,松山洋太匆匆走了出來。
“你們是藤原君的朋友?”
“是的。”
松山洋太點了點頭,隨即揮手讓軍車開了進來,而就在同時,蔣男的車也開至門口。